西河轩·亭口沉思①
绍兴府。鉴湖女侠②曾驻。琴心剑胆砸牢笼，追求民主。广场塑像甚轩昂，只觉英气入骨。
争女权，破旧俗。创刊女报瞩目。拼将热血作先驱，不饶不屈。揭竿起事反满清，死生度外何惧！
瞬间百载已过去。愁煞人，秋风秋雨：试问共和何处？叹今朝，愧对英魂，泉下巾帼闻之，当歌哭！
注：
①题解：1992年余赴绍兴旅游，其间往轩亭口瞻仰秋瑾烈士。在此，高耸有1930年为纪念秋瑾烈士而建的古老的纪念碑。丁字路口广场，屹立着令人肃然起敬的秋瑾汉白玉塑像。
②1907年，秋瑾往来杭、沪间，联络会党，运动军学两界，准备协同徐锡麟分别起义。7月6日，徐安庆起义失败，其弟徐伟的供词牵连秋瑾，事泄。7月10日，她已知徐失败的消息，但拒绝了要她离开绍兴的一切劝告，表示“革命要流血才会成功”，她遣散众人，毅然留守大通学堂。13日，清军包围大通学堂，秋瑾被捕。她坚不吐供，仅书“秋风秋雨愁煞人”以对。7月15日凌晨，秋瑾从容就义于轩亭口，年仅32岁。
木兰花慢·二赴金华①
婺州②多胜景，双溪③好，峡谷幽。忆双龙冰壶④，悬瀑飞泻，仰卧轻舟。悠悠。甘泉清澈，看缥缈雾云舴艋舟。灯会⑤百桥待数，春秋社戏⑥称尤。
鸿猷。音乐劲遒。歌一曲，且祝酒。再唱希望田野，葡萄已熟。乐酋。光南⑦像下，伫立良久哀叹心揪。天妒英才早逝，名曲千古长留。
注：
①题解：余于1970年代曾赴金华游览，大学同窗李元兄陪同参观双龙洞、冰壶洞、侍王府等景点。2010年代，大学本班级聚会，第二次赴金华，另参观了艾青、施光南的故居和纪念馆。
②婺州：金华古称婺州。
③双溪：双溪指的是现今金华燕尾洲地段。由于婺江源有二：一是义乌江（南），二是武义江（北）。两江合流就是婺江了。在两江会合处有一片三角洲，叫燕尾洲。这里古时候叫“双溪”。李清照曾在此居住两年，所作《武陵春》有句：“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④双龙冰壶：双龙洞距金华市区约8公里，坐落在海拔350-450多米的北山南坡，除底层的双龙洞之外，还有中层的冰壶洞和最高层的朝真洞。双龙洞分内外两洞，内洞与外洞仅相隔5米，有一块巨大石屏隔开，仅留长10米，宽3米多的地下河水道。水道水面离地下河顶灰岩仅有0.3米左右的间隙，进内洞须仰卧小舟而入。外洞高大明亮，洞高66余米，长、深各33余米，面积1200多平方米。洞内陈放着一排排石桌、石椅，可容千人品茶避暑。
⑤灯会：作为一种传统民俗文化，金华灯彩品目繁多，造形千奇百妍，绚丽多姿。龙灯是灯会的主灯，龙灯中最有代表性的数“桥灯”（金华、兰溪称“板凳龙”，浦江称“长灯”。），一般均有百余桥（一节为一桥），长者数百桥，甚至千桥。
⑥春秋社戏：旧俗为酬谢土地神祇保佑丰收，由某村或几个村聘请戏班，称“演社戏”。社戏一般于春社、秋社期间演出，也有于某神祇生日演出的。演场或在祠堂、晒场，或于田间溪滩临时搭台。经费由族、常开支，或由主持者向民间筹集。
⑦光南：施光南祖籍浙江省金华市金东区源东乡叶村，出生于重庆，1948年回叶村老家上小学，1949年在金华城内小学毕业。施光南是新中国乐坛上一位成就卓著的作曲家。其创作涉及多个领域，流传最广的有《打起手鼓唱起歌》《周总理，您在哪里》《祝酒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台湾当归谣》等。另有歌剧《屈原》《伤逝》传世。可惜，施光南50岁时英年早逝。家乡为纪念他，在金华市金东区政府大楼前建造了用他的名字命名的音乐广场，并建有他的雕像。2017年4月15日，施光南纪念馆在他的故乡叶村开馆。
鹤冲天·长沙掠影①
名城楚汉，屈贾沉千载。悦岳麓枫红，满山黛。爱晚亭耸立，云叆叇，花多彩。湘水飞流快。橘子洲里，柚黄橘红摘待。
华中抗敌不懈怠。长沙会战剧②，宰倭崽。苦军备悬殊，焦土战，古城殆。文夕大火③败。瀛寰惊骇，庶民死生无奈！
注：
①题解：1966年11月，余与同学串联至长沙，游览了主要景点。一晃五十多年过去。长沙已高楼林立，入夜灯火辉煌。但自然景色依旧，岳麓山还是那么美丽，湘江还是那么清澈。
②长沙会战剧：长沙会战，也称长沙保卫战，是指发生在抗日战争1939年9月到1942年2月期间，中国军队与侵华日军在以长沙为中心的第九战区进行了3次大规模的激烈攻防战。长沙会战，是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以后，国军正面战场抵抗日本帝国主义军队侵略，所取得的第一次重大胜利。据统计，三次长沙会战，中国军队阵亡、受伤和失踪的将士达93944人，歼灭日军共计11万余人。
③文夕大火：由于日寇进犯加快，国民党当局决定用焦土政策相对抗，并制定了焚烧长沙的计划，以使日寇即便占领城市也只得到一片废墟和灰烬。但在计划正式实施之前，即1938年11月13日凌晨2时许，长沙南门口外的伤兵医院突然起火。由于焚城计划严格保密，故当火意外突然燃起时，留城的老百姓尚在睡梦中。及至从梦中惊醒，还以为是日军打进城来了，正准备夺路逃命，但大多数街巷已被烟火封住。凄厉恐怖的哭喊嘶叫声，连同建筑物燃烧时的爆炸声，交织成一个悲惨世界，最终导致3万多人丧生，两千年古城和5.6万余栋房屋及无数珍贵文物毁灭。这让长沙成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毁坏最严重的城市之一（与斯大林格勒、广岛和长崎并列）。是中国抗战史上与花园口决堤、重庆防空洞惨案并称的三大惨案之一。因12日所发电报代日韵目是“文”，大火又发生在夜里，即夕，所以称此次大火为“文夕大火”。
烛影摇红·桂林游①
宁静幽深，峰丘林立山坡绿。层峦倒影秀漓江，碧水托晴煦。白鹭成群飞舞。三月三，歌声起伏。对歌男女，情意绵绵，盼成眷属。
翠柏苍松，八百壮士英雄墓②。当年战倭气如牛，天地终翻覆。可见地标建筑③？多也哉！名人汇聚，救亡戮力，文化社团，共擎一柱。
注：
①题解：余曾于1987年、1998年两次赴桂林旅游，泛舟漓江，到阳朔休息。漓江两岸无数石峰独立，形状各异，连绵不绝，非一般群山千篇一律所能比拟。乃喀斯特地貌的一大特色。
②八百壮士英雄墓：1944年，日寇发动“豫湘桂战役”，10月29日至11月初入侵桂林，桂系部队以无飞机大炮的2万人马抵御日方15万装备精良的兵马，桂部实行焦土抗战，誓死不屈。终因孤军奋战，寡不敌众，桂林沦陷。最后，官兵、伤员800余人被迫撤至普陀山七星岩内，继续抵抗。日军围山后，先用山炮猛轰岩口，然后倾倒大量汽油，投入大批瓦斯弹，用火焰喷射器向岩内喷射，致使岩内官兵，全部壮烈殉国。抗战胜利后，1946年，收敛壮士遗骨，合葬于此普陀山博望坪。墓冢长方形，宽5.5米，长6.2米，高1.2米。墓碑刻：“英风壮节，蒋中正题”。八百烈士墓是桂林保卫战的见证与证明，是中华民族儿女坚守与抗争所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③地标建筑：1938—1944年沦陷前，云集桂林的大批文化人和文化团体广泛开展抗日救亡文化运动，造就了著名的抗战文化之都。先后来桂林从事过抗日文化活动的文化人士共有1000多人，其中著名的作家、诗人、画家、戏剧家、音乐家、科学家、教授、学者达200多人，包括郭沫若、茅盾、巴金、何香凝、田汉、夏衍、欧阳予倩、徐悲鸿等。他们发行报纸，出版图书刊物，组织文艺演出等。时至今日，在桂林的大街小巷留下了众多抗战文化地标建筑。如生活书店、国防艺术社、救亡日报社、大公报、国新社、新中国剧社、乐群社等文化地标。以及田汉、柳亚子、茅盾、夏衍，巴金等故居。这些文化地标使人们能够直观地理解抗战桂林文化城的历史风貌。
满庭芳·韶关印象①
赤壁丹霞②，珠玑古巷③，韶州四海闻名。梅关古道④，接纳众客卿。有马坝人遗址⑤，旧石器，远古文明。长相忆，三江六岸⑥，眺水秀山青。
曹溪一句悟⑦，南华禅寺，六祖坛经⑧。宋余靖⑨，匡时建策业成。孙文北伐⑩师出，讨直系，名动韶城。当年别，风采楼11下，梦里得相逢。
注：
①题解：余曾长期在韶关地区的省属大宝山矿工作，矿山离韶关25公里，常去那儿开会办事，因此比较熟悉。
②赤壁丹霞：即丹霞山（中国红石公园），位于广东省韶关市仁化县境内，是以丹霞地貌景观为主的风景区和世界“丹霞地貌”命名地。由680多座顶平、身陡、麓缓的红色砂砾岩石构成，“色如渥丹，灿若明霞”，以赤壁丹崖为特色。
③珠玑古巷，位于韶关市南雄县城北部偏东，始建于南宋，是古代中原和江南通往岭南驿道上的一个商业重镇。古巷全长1500多米，巷道宽4米多，用鹅卵石铺砌而成。巷内有古楼、古塔、古榕、古桥、古建筑遗址等文物古迹。
④梅关古道：翻越大庾岭、在江西省大余县与广东省南雄市交界处，有一条全国保存得最完整的古驿道，即梅关古道。古道约6尺宽，路面整齐地铺着鹅卵石，道旁是繁茂的灌木丛，两侧山崖树木葱茏，层峦叠翠。曾接纳了众多南来北往人居留韶关。
⑤马坝人遗址：该遗址是1958年在韶关市曲江区马坝镇西南三公里的狮子岩石灰岩溶洞内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中期的人类化石，属早期智人。
⑥三江六岸：北江、浈江、武江在韶关会合，形成美丽的三江六岸景色。
⑦曹溪一句悟：曹溪，禅宗南宗别号。以六祖慧能在曹溪宝林寺（南华寺）演法而得名。一句悟：许多人一辈子诵经不断，却始终不能参悟佛法的真谛。六祖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一句话点明了三千部佛法的精髓所在。
⑧六祖坛经：该经是佛教禅宗祖师惠能说，弟子法海等集录的一部经典。
⑨宋余靖：余靖（1000～1064），本名余希古，字安道，号武溪，?韶州曲江（今广东省韶关市）人。北宋政治家，“庆历四谏官”之一。他一生为国家竭智尽忠，抚民治吏，三使契丹，两平蛮寇，为范仲淹、富弼等人推行“庆历新政”的参与者，业绩彪炳青史，风采流芳百世。其墓地位于韶关市武江区甘棠乡成家山。
⑩孙文北伐：1922年5月和1924年9月，孙中山以韶关为大本营两次出师北伐。与皖系、奉系结成反直系同盟。
11.风采楼：在韶关市浈江区风采路，是明代宏治年间韶州知府钱镛为纪念北宋名臣余靖而建，屡经重修。因余靖有“更加丰采动朝端”之誉，故名丰采楼。明代学者陈白沙所书“风采楼”墨迹柔韧苍劲、潇洒俊逸，镌刻成石匾高挂门楼。风采楼高约22米，楼体重檐碧瓦，顶为三重飞檐翘角，正中有华饰小圆顶。整座建筑物雄伟独特，气势轩昂，是韶关市的标志建筑。
千秋岁引·鼓浪屿怀古①
天海茫茫，波涛激涌。雪浪穿空击石洞②。欧风建筑红瓦闪，远闻不歇琴声送。椰林矗，棕榈立，路幽迥。
弹丸日光岩受宠，天下郑成功名重，雕像临海瞻者众。台湾收复平荷寇，敢将天堑投鞭泳。誓抗清③，比田横④，堪伯仲。
注：
①题解：2014年12月，余赴厦门鼓浪屿游览。在鼓浪屿东南端的覆鼎岩，屹立着郑成功雕像，于1985年8月27日郑成功诞辰361周年落成。像高15.7米，宽9.2米，重1400多吨，由625块白花岗雕凿嵌接而成。三面临海，一面与鼓浪屿接壤，气势雄伟，是我国最大的历史人物雕像。登上日光岩，景区内建有郑成功纪念馆。
②石洞：鼓浪洞就在鼓浪屿的西南海边，即在“鼓浪别墅”门前岸边。这是一座千百年来被海浪冲击穿透的风化石岩洞。每当大潮日子，风大浪高，阵阵浪涛拍击岩洞而发出轰隆巨响。“鼓浪”由此得名。
③郑成功誓死抗清，从1646年至1661年，他在明亡后，退守金门、厦门一带，在东南沿海不屈不饶地坚持抗清斗争，曾一度攻取镇江，包围南京。
④田横：秦末起义首领。原为齐国贵族，在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后，田横与兄田儋、田荣也反秦自立，兄弟三人先后占据齐地为王。后汉高祖刘邦统一天下，田横不肯称臣于汉，率五百门客逃往海岛，刘邦派人招抚，田横被迫乘船赴洛，在途中距洛阳三十里地的偃师首阳山自杀。海岛五百部属闻田横死，亦全部自杀。
八声甘州·广州揽胜
绿连绵，浓郁聚成荫，南粤醉良辰。镇海楼似塔，千年穿越，月落星沉。异态五羊多趣，昂首望祥云。有迎春花会，兼赏戏文。
起义策源圣地，抗倭多名将，屡起风尘。十九路军墓，烈士陵园魂。逸仙堂，为公天下，誓共和、曲折路难寻。苍穹阔、三民主义，后继谁人？
高阳台·沉吟于黄花岗七十二烈士陵园①
雨湿黄花，风涵碧血，仰瞻先烈英魂。坊楣巍然，闪光浩气长存。苍松甬道两边立，墓高耸，青石叠墩。顶入云，火炬高擎，屹自由神。
皇族内阁权臣腐，陷飘摇风雨，立宪欺人。誓反满清，纷纷弃笔从军。辛亥前奏雷霆猛，震乾坤，虽败犹勋。叹何因：共和迢迢，百载浮沉？
注：
①题解：1966年12月，余与大学同学串联到广州，曾赴黄花岗陵园瞻仰起义七十二烈士。1980年代在广东工作期间又去过一次。陵园位于广州市先烈路。1911年4月27日（农历三月廿九日），同盟会为推翻清政府在广州举行武装起义失败，骨干会员牺牲百余人。同盟会会员潘达微冒死收殓烈士遗骸72具丛葬于黄花岗。1918年，爱国人士和海外华侨为纪念这次起义的死难烈士，捐资修建了这座烈士陵园。陵园布局庄严雄伟，既有中国传统建筑特色，又具埃及和西方古典建筑风格。孙中山书“浩气长存”金光闪闪四字镌于墓坊。沿墓道而行，岗顶为72烈士陵墓，以麻石砌成方形墓基，上半部以72块矩形石块，砌叠成金字塔形坊顶，顶上矗立一高举火炬的自由神像，造型别具一格，颇为壮观。
八声甘州·东莞
龙凤狮①，起舞中坑村，吆喝不稍停。万千龙舟赛②，拼搏竞渡，鼓乐齐鸣。百计名伶粤曲，映风土人情。览稻林蕉海，又好收成。
毒害国人鸦片，两万箱销毁，池净场清。虎门销烟迅猛，则徐受欢迎。众炮台④、虎门领衔，灭英军、天地合三经⑤。关天培，坚守门户，谈笑风声。
注：
①龙凤狮：东莞市石排镇中坑村明德醒狮队2007年被认定为广东省第二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东莞民间以动物造型的舞蹈丰富多彩，有龙舞、凤舞、狮子舞、麒麟舞和貔貅舞……特别是狮子舞，技术精湛，演技非凡，扬威四海，每年元宵节，全市数百台醒狮、金龙、彩凤、麒麟参加大型群狮贺元宵活动，城内万人空巷。
②龙舟赛：东莞龙舟竞渡是东莞最热闹的活动。每年农历五月，水乡各镇区都有自己拿手的龙舟节目参赛。东莞的龙舟队曾多次在香港、澳门、加拿大、新加坡及本地举行的国际龙舟比赛中夺得金杯。沙田镇还获得中国龙舟协会授予的“龙舟之乡”称号。
③虎门销烟：虎门销烟指清廷委任钦差大臣林则徐在广东虎门集中销毁鸦片的历史事件。
④众炮台：虎门炮台旧址分布在珠江两岸的大角山武山和大虎山等地。林则徐销烟后和水师提督关天培一道动员民众筹备防务，加固和新建11处炮台，设置大炮300多门。以沙角、大角炮台为第一重门户，威远、镇远、靖远、巩固、永安、横档前山月台为第二重门户，大虎炮台为第三重门户，组织3道防线。又在横档岛、武山之间的江西设置木排2排，大铁链372丈，多次阻截英舰。
⑤天地合三经：一谓天时、地利、人和。二指儒家的三部经书。
汉宫春·深圳见闻①
小小渔村，昔日三件宝：蚊蝇井蚝②。九空十室，伺机往香港逃。贫穷困苦，隔条街③，差距迢遥。春雷响，成城众志，勇跨天堑沟壕。
岁月金钱效率④，壮语凌空起，疾速奔跑。惊天动地新貌，特区多娇。梅沙踏浪⑤，绣侨城⑥，深南妖娆。凭创造，缤纷五彩，立改革风向标。
注：
①题解：余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粤工作期间两次赴深圳游览，因在传统的轨道上习惯久了，颇有震撼之感，乃简要述之。
②井蚝：即沙井蚝。蚝学名牡蛎，是名贵海鲜之一。含有丰富的蛋白质，生食味道清爽可口，沙井蚝产自我国著名蚝乡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其蚝体型肥大，肉质细嫩鲜美，风行全球华人，成为现代人时尚的追求。
③隔条街：隔一条中英街，一边是深圳，一边是香港。中英街位于深圳市盐田区沙头角街道与香港特别行政区北区交界处，背靠梧桐山，南临大鹏湾，长约250米，宽约3—4米，深圳香港各占一半，街心以“界碑石”为界，与香港一街相处，需办理通行证才能进入“中英街”，故“中英街”被称作特区中的“特区”。
④岁月金钱效率：1982年，“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被誉为“知名度最高，对国人最有影响的口号”。这句在今天看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口号，在当时却引起了轩然大波。一直到1984年，邓小平第一次南巡，对这句标语表示了肯定，争议才得以平息。
⑤梅沙踏浪等三句：梅沙踏浪指大小梅沙，位于深圳市盐田区。是一个素有“东方夏威夷”之美誉的著名海滨旅游景区。
⑥绣侨城，指华侨城景区，包括“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世界之窗”和“欢乐谷”等主题公园。深南妖娆，指横贯深圳市区中心地段的深南大道，这是深圳最繁华的道路。现代化的象征。
2020-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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