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海丨说现代汉语诗(论评12篇) - 世说文丛

面海丨说现代汉语诗(论评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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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现代汉语诗


无论经济、政治,无论教育、法律,无论观念、制度,无论民情、信仰,无论什么都谈不上进入现代的汉语世界,为什么写现代汉语诗,写下去有前途、希望、荣耀吗?这样的问题不是不需要问,而是问一百年还是没有答案,因为这问的是写作的目的或结果,但写作的前提或原因是什么,汉语世界从来没有问过,也从来不知道,是到了追问前提或原因的时候了。

追问前提或原因,就是追问为谁写作,就是追问有没有更高的写作对象,而汉语世界只有形而下的写作对象,没有形而上的写作对象,只有为人的写作,没有为神的写作,只有更低的,没有更高的,这是汉语诗歌的最大无知。

古汉语诗因过于以语言为中心走进过于在乎语言技术或技巧、语言形式或趣味的死胡同,现代汉语诗同样因过于以语言为目的走进过于在乎语言技术或技巧、语言形式或意义的死胡同,正如很多现代汉语诗人都一样,观念没有任何变化,知识也没有更新,生命更不接受神的光照和启示,走进了重复自我的假写作的死胡同,如同行在死荫的幽谷。

西方现代文学也好,哲学也好,总体的观念是基督观念,个体的信仰是基督信仰,汉语世界由于没有这个前提或原因,没有圣经的起码启示和知识,基本上没有读明白任何目的或结果意义上的西方著作。

连汉语世界较为所知的但丁、里尔克的诗,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还有康德的三大批判,还有帕斯卡尔的思想录,几乎没有几个读明白的,不要说奥古斯丁、阿奎那的神学了。

我补充下,我可能没有说明白,我说的是近一百来年,汉语世界的认识论、知识论的状况,还有信仰状况,正是这三个方面的缺陷或无知,使得汉语世界无法理解西方著作,只是当作知识看待,不是当作认识看待,更不是当作信仰的产物接受。这样的状况的严重,连西方人都认识到了,汉语世界是只要技术,不要制度,更不要西方繁荣的基督信仰的根基,不明白这一点,和盲人有什么区别呢,愿我的神怜悯。

好像我说过,现在又说,汉语世界已然成为面海发明的一个讨论个人、社会和上帝的关系的定语,转指这个无神论、多神论、人神论的种族。


说伏尔泰


伏尔泰这个不敬畏上帝的左派法佬,他说出的不过一个简单事实:愚昧是产生专制的唯一土壤,他却愚昧地说不出产生愚昧的原因,就像鲁迅一样,批判国民性,却不知道更懒得追问如何改变,这样的所谓思想家在西方思想史上,根本找不到位置,和他的同时代的法国人孟德斯鸠简直无法并论,他却一直偏偏受到汉语世界的追捧,直到今日。


说第三代诗人


是的,汉语世界的偶像的风声接连偶像的风声,汉语世界的偶像的灾害接连偶像的灾害,它们在国家权力上是这样,在人的心理需要上是这样,在诗歌的写作上也是这样,正如它们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是的,就像李白、杜甫也不过如此,就像苏东坡、李清照也不过如此,就像1949后出生的第三代诗人(是的,他们没有一个没有接受过汉语世界的传统文化观念,他们没有一个没有接受过国家的统一教育,他们也没有一个没有接受过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影响熏陶,它比崇拜国家暴力的法国大革命对法国人的影响熏陶还要彻底,它比崇拜最高领袖的纳粹主义对德国人的影响熏陶还要彻底,它比崇拜统一思想的布尔什维克主义对俄罗斯人的影响熏陶还要彻底)也不过如此,连他们的领军人物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

是的,对影响力广泛的第三代诗人的价值判断需要超越绝大多数受到第三代领军人物影响并且还在将他们视为偶像的诗人的见识、勇气,这里的领军人物指的于坚,还有韩东,还有第三代的所有著名诗人。

是的,这是一个整体、集体,你否定其中的一个、两个,又仰望其中的另外一个、两个,说明什么呢,说明你有个人偏好或感情因素,说明你的观念没有任何变化,你仰望的人的观念也没有任何变化,你和他们的观念是一样的,是同质的,不过唯人的本体论、唯人的认识论、唯人的知识论、唯人的方法论、唯人的崇拜论,唯独没有唯神的、唯上帝的、唯造物主的、唯救赎主、唯圣经的。


说分类诗歌


是的,不要尝试对诗歌进行分类,诗歌是无法分类的,诗歌是一个整体,诗歌有自己的属性,诗歌的属性不是诗歌分类的根据,就像不能对自由进行分割,自由是不能分割的,自由是一个整体。

是的,若非要分类的话,诗歌也只分为两类,一是写给神的,向神写的,献给神的;一是写给人的,向人写的,献给人的。正如人也只分为两类,一是信神的,侍奉神的,以神为中心,结局是永生;一是信人的,侍奉人的,以人为中心,结局是永死。

是的,在起初的意义上,在终极的意义上,诗歌更可以说,诗歌只分为一类,诗歌只有一类,诗歌是神所启示的,诗歌是属神的,诗歌因神而有,诗歌为神而写。

是的,其它的分类,诸如长诗、短诗,诸如好诗、坏诗,诸如大诗、小诗,诸如叙事诗、抒情诗,诸如史诗、现代诗,不过人的牵强附会的判断,人的自以为是的意见,人的此消彼长的现象,过眼云烟一般,昙花一现一般,物是人非一般。

是的,不要说史诗是献给神的,小诗是人类自己的,不要还以为什么东西是人类自己的,没有任何东西是人类自己的,人类没有创造过任何东西,人类不过在发现和使用上帝创造的东西,人类发现和使用的任何东西都是上帝创造的,都源于造物主,都属于神,都理所当然地归与神。

是的,神是独一的,神是至高的,神是造物主,人是受造物,人必须认识神,人必须相信神,人必须在神面前谦卑下来,保持顺服,保持敬畏,保持感谢。

是的,我最后不得不说出这个绝对性的又一般性的常识,诗歌的写作对象是神,不是人,是造物主,不是受造物,汉语世界从来没有前者,也不知道前者,直到今日。


说阿赫玛托娃


嗯嗯,感谢我的神,阿赫玛托娃学会仰望天空,向上帝祈祷。

这一年1921,这个数字写在诗的后面,作为写作年份,构成诗的一部分,透露出这一年,她32了。

她这样写道: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我学会仰望天空,向上帝祈祷,
在黄昏之前长时间地漫步,
为的是消解无谓的焦虑。

这是汪剑钊译的,还有晴朗李寒译的:

我学会了简单、明智地生活,
望着天空,向上帝祈祷,
学会了夜幕降临前久久徘徊,
以使多余的不安感到疲劳。

就这一节而言,我喜欢汪剑钊译的。

我说的当然不是我喜欢哪个译本,我说的是,汉语世界的诗人还没有学会仰望天空,更没有学会向上帝祈祷,他们要等到几时呢。

他们大约还看不上俄罗斯的这位女诗人的诗歌,还不屑一顾,他们从前沉溺于他们写的形而下的诗歌,他们现在也只知道写他们的形而下的诗歌,求我的神怜悯,求我的神启示,求我的神翻转。


说抽象名词


是的,我们在汉语世界,我们使用一个抽象名词的时候,我们常常以为我们知道这个抽象名词指的什么,不是什么,以及它的前置条件或产生原因,以及它的范畴或边界,实际上并不知道,实际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追问意识,实际上不过曾经听说过,不过似懂非懂,不过一无所知,特别是在伦理学、法学、神学以及哲学上,比如美善,比如罪恶,比如爱,比如自由,比如世界。

是的,即使常常使用一个抽象名词,即使常常以为彼此明白彼此的意思,即使常常各说各的,误解纷纭,我们也从不愿意学会定义,学会先定义,后使用,正如观念在前、对象在后的康德认识论。

是的,汉语世界只是使用或发明过抽象名词,从来没有定义过抽象名词,连一个也没有。

是的,我们的确需要抽象名词,我们的确离不开抽象名词,我们稀缺的问题意识在于,我们该怎样认识、理解抽象名词,我们该怎样定义抽象名词,以及该怎样思想和描述定义抽象名词之可能性对于抽象名词之唯一性的前置条件及其范畴之必要性。

是的,我们假装使用抽象名词。我们不配使用抽象名词。

是的,我们是无知的,愚昧的。我们更是虚妄的,骄傲的。

是的,愿我的神怜悯,愿我的神启示,愿我的神翻转。


说要知道


哦,亲爱的诗人,要知道,汉语世界尤其要知道,观念在前、在先,对象在后,这是伟大的认识论,也是康德的最大贡献,它告诉我们,我们的观念不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就一样,结果就一样。当然,它的意义的范畴还要更高、更大。

哦,亲爱的诗人,要知道,汉语世界虽然也普遍接受因果关系,但又常常分不清楚何为因,何为果,常常因果倒置,因果倒置是汉语世界的最大逻辑误区,再说一下,观念在前,对象或事实在后,信仰在前,观念的改变或更新在后。

哦,亲爱的诗人,要知道,不要问我某某某教授信上帝不信、信耶稣不信,我不知道,我的神是知道的,这也是我的神的事情,我能作的只是,为某某某教授祷告,求我的神怜悯他和他们,使不信的相信,使无知的有知,使瞎眼的睁开眼睛,使愚蠢的聪明,使骄傲的谦卑,使虚妄的诚实,使甘愿作人的权力的奴仆的人和甘愿作自己的情欲的奴仆的人转向甘愿作神的圣洁荣耀的奴仆的新人,感谢神。


说佛教


是的,按地理说,佛教几乎是南亚诸国、东亚一国的标配,按人口说,佛教几乎是东亚一国的标配,按文明说,佛教地区和人口几乎没有对人类文明发展作出过贡献。

是的,事实既是这样,东亚一国还是不乏追随者,甘愿跻身其中,与其为伍,包括作它的僧侣、居士,读它的千卷三藏经。

是的,东亚一国的时钟仿佛停在唐三藏的时代,再也没有前进过,佛教成为奴役他们的最后的宗教,直到今日。

是的,乔答摩也好,悉达多也好,释迦牟尼也好,释迦族的圣人也好,他都不过受造物,他都不过是人,他都死了,他都永远死了,他都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都没有能力改变这个事实。


说普希金


诗神缪斯啊,请你遵循上帝的旨意。

俄罗斯诗歌中的这行崇高的诗句,汉语世界的诗人却永远看不懂、永远写不出、永远忽略,这也是汉语世界的诗歌一直以来如此形而下、如此卑下、如此无知又如此骄傲、如此不知道第一原因的原因,也因此无法进入世界诗歌殿堂,不论哪首诗歌,不论哪位诗人,不论古今。

古希腊神话里的这位文艺女神或诗歌女神缪斯,她也俘获了近百年以来的汉语世界的诗人,她也公然作了他们的跪拜的偶像、思念的情妇、意淫的图腾。

只是她在俄罗斯,她也被称为诗神,她在俄罗斯诗人的眼中,她还是小于上帝、低于上帝、遵循于上帝,起码普希金的眼中,这也是普希金如此重要得跻身于世界诗人行列的信仰秩序的力量,这也是俄罗斯诗歌如此重要得跻身世界诗歌殿堂的信仰秩序的力量。

汉语世界没有信仰秩序的力量,没有信仰秩序的信仰,没有信仰秩序的秩序,没有信仰的观念,没有秩序的观念,没有,从来没有。

崇高的这行诗句写在崇高的纪念碑中,它属于那种神启般的预言诗歌、史诗般的信心诗歌,汉语世界的绝大多数诗人和读者对这样的诗歌是陌生的、隔绝的,他们喜欢的不过是普希金的抒情诗或情诗,虽然这样的情诗比起汉语世界的情诗来,还是纯洁得多不是污浊得多,美妙得多不是丑恶得多,崇高得多不是崇低得多。

如果汉语世界没有全然污浊、丑恶、崇低,我是说,如果汉语世界的诗人和读者没有全然忽视这首杰作,那也全然译者的作为,我是说,我看到至少好几个汉译,我大致对比了,谷羽译的是最好的,感谢我的上帝:

纪念碑

我为自己树立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
杂草遮不住人们寻访它踩出来的小路,
它那不甘屈服的头颅挺拔而又崔巍,
足以俯视亚历山大石柱。

是的,我不会完全死亡,预言的琴声,
将使我的灵魂超脱腐朽而永世长存——
我将获得荣耀,只要世界上月光溶溶,
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诗人。

我的名字将会传遍整个伟大的俄罗斯,
四海之内所有的语言都将呼唤我,
骄傲的斯拉夫子孙,至今野蛮的通古斯,
芬兰人和草原上的卡尔梅克。

我将受到人民的爱戴并且爱得长久,
因为是我的竖琴激发出美好的感情,
因为是我在严酷的时代歌颂自由,
呼吁对受难者予以宽容。

诗神缪斯啊,请你遵循上帝的旨意,
不必惧怕屈辱,也无须希求桂冠,
赞誉或者诽谤,你皆可予以漠视,
用不着跟愚昧者去争辩。


说喜乐


要常常喜乐。
这是帖撒罗尼迦前书5:16的经文。
也是我们基督徒喜爱的经文之一。
也是我们基督徒脱口而出的经文之一。
也是我们基督徒的常用问候语或祝福语之一。
也是我们说5:16的要常常喜乐的时候,知道接下来要说5:17的不住地祷告,5:18的凡事谢恩,三节经文就像一句,分不开了。

我们基督徒脱口而出的、使用最多的经文可能还是箴言的17:22:喜乐的心,乃是良药;忧伤的灵,使骨枯干。
喜乐治愈一切忧伤、一切疾病、一切痛楚。
喜乐是良药。最好的良药。

喜乐从何而来的?
旧约的尼希米记8:10告诉我们:你们不要忧愁,因靠耶和华而得的喜乐是你们的力量。
喜乐因靠耶和华而得,喜乐也是我们的力量。
新约的加拉太书5:22-23告诉我们:圣灵所结的果子,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
喜乐是神所赐的。
喜乐是神的性情。
喜乐是圣灵所结的果子。
罗马书5:5说:圣灵将神的爱浇灌在我们心里,圣灵也将神的喜乐浇灌在我们心里,圣灵也将各样的果子浇灌在我们心里。

出现喜乐一词的经文有多少呢,和合本的圣经126条,有的经节还出现了两个喜乐。
新约有多少呢,50条左右,出现最多的约翰福音和腓立比书。
腓立比书印象最深的4:4,保罗说:你们要靠主常常喜乐;我再说,你们要喜乐。

说喜乐最多的其实还是我们的主耶稣。
印象最深的约翰福音16:20,耶稣向门徒最后一次讲道的时候,耶稣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你们将要痛哭、哀号,世人倒要喜乐;你们将要忧愁,然而你们的忧愁要变为喜乐。
还有16:22:你们现在也是忧愁,但我要再见你们,你们的心就喜乐了,这喜乐也没有人能夺去。
还有16:24:向来你们没有奉我的名求什么,如今你们求就必得着,叫你们的喜乐可以满足。


说怀疑


怀疑论者怀疑一切,却不怀疑自己,不怀疑怀疑一词。

怀疑论者不相信一切,不相信相信一词,却相信自己。

怀疑论者的怀疑只是为了怀疑一切,怀疑的空间只是从怀疑的起点指向怀疑的终点。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怀疑之旅没有终点。

怀疑论者的怀疑只是为了不相信一切,不相信的时间只是从不相信的起点指向不相信的终点。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的不相信之旅将到达终点。

怀疑论者的怀疑只是思维状态的否定状态,只是思维表现的否定表现,只是思维习惯的否定习惯,只是无知的否定无知,只是骄傲的否定骄傲。

怀疑论者从无神论者走向多神论者,从多神论者又走向人本论者,他倾向于形而下,他无视于形而上,他宁愿自己处在不确定的观念中、不确定的秩序中、不确定的时间和空间中、不确定的信仰中,甚至不确定的爱情中、不确定的女人中、不确定的环境中、不确定的事物中。

怀疑论之父还不是欧洲近代的思想家,不是古希腊早期的哲学家,而是创世之初引诱始祖那人亚当代表人类悖逆神的旨意、堕落犯罪的那蛇,就是著名的魔鬼,名叫撒但,也是说谎之人的父。

创世记3:1写道:耶和华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对女人说:“神岂是真说不许你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吗?

这里的“神岂是真说”正是引诱女人夏娃吃了、夏娃又给亚当也吃了那不可吃的分辨善恶树上的果子、吃了必定死(这里的死是汉语世界所没有的因人犯罪使得灵魂与神隔绝的生命状态,也包括汉语世界所没有的因人犯罪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的肉体状态,汉语世界所说的死与灵魂无关,与罪无关,只是肤浅的寿终正寝的死,只是浅薄的人死如灯灭的死,只是虚无的一死百了的死)的真正原因,也正是后来的一切怀疑论的来源,也成为著名的“蛇论”。

其实最喜欢怀疑论的还是汉语世界的知识分子、诗人作家,特别是当代的,他们的怀疑论正如他们的认识论,也是最肤浅、最浅薄、最虚无的。


说相信


1+1=2,我们小学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只能相信,不能怀疑和否定。

a+b=b+a(a+b)2=a2+2ab+b2,我们中学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只能相信,不能怀疑和否定。


1+1=n,我们也只能相信,不能怀疑和否定。

这是数的算法、定律、命题和逻辑,这是数的认识论,这是数的知识论,这是神启示的真理的呈现,我们只能相信,只能站在这样的算法、定律、命题、逻辑或真理这边,不能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怀疑和否定,不能各人有各人的答案。

至于天和天上之物、地和地上之物、海和海中之物的秩序,除了相信必有超过人的所思所想的造物主,我们无法相信任何奇谈怪论的起源论,哪怕它以科学名义。

罗马书1:19写道: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因为神已经给他们显明。

罗马书1:20写道: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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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 《面海丨说现代汉语诗(论评12篇)》 发布于202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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