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工作以后,单位老职工上下班骑的自行车,有的已经很旧了,就像相声说的那样,除去铃铛不响,没有不响的地方,其实根本就不用铃铛,破铁叶子的声音早就超过了铃铛的响声,路人赶紧让开,害怕躲闪不及撞上,那样的破车一倒,还不知被赖去多少钱,就像同事说的那样,惹不起,躲得起。
单位一个老职工整天就骑着这样一辆破车子,他自己调侃说,这个车子就像他本人,说不定哪天就散架子了,说的无心,听得有意,把这个比喻记住了。现在看看说的太准确了,人上了年纪说不准那就出毛病。
虽然自己不承认老,在有些事情的感觉上觉得跟从前一样,例如在场合里面搬搬抬抬,觉得不费什么大气力,四十斤的啤酒桶,很多人两个人抬着,自己就觉得矫情,每次到酒店老板说这是你们的那桶,自己抬起来就搬到桌子那里,当然朋友一夸赞,说着小老头还挺有劲,自己就有点飘飘然,内心里可能就渴望这样的恭维之词。
用别人的话说,逞能不服老,可是到了退下来不长时间便觉得国家规定的退休年龄真的太科学了,无论现在人的健康标准提高了多少,但是退休年龄的制定有它的科学性,好像男的六十岁现在觉得并没有什么,后来你发现无论你六十岁呈现怎样的健康状态,甚至有的人说,我退休以后跑马拉松不亚于中年人,我知道这样的人是个例。他们不知道国家制定六十岁退休是根据人身体内部情况的时机来测定的,过了六十岁身体内部的部件迅速开始老化,就会呈现出各种各样的症状出来。
像我这样在职期间就已经呈现出各种大病的症状,已经成为了大病患者,所以自己知道自己的衰败程度比别人快,但是,感觉其他的问题还不是特别的突出,例如腰椎间盘的问题,经常看到周围人有的腰不好使,自己还笑他们,没想到自己这架破车竟然不觉,没想到也到了出问题的时候,前两天莫名其妙觉得腰有点不得劲,分析一下估计是有两天晚上赶写一些文字从晚上做到下半夜,估计是坐时间长了,心想倒在床上休息一下足可以缓解。
自己的想法往往跟现实有很大的距离,自认为没有什么,就像自己坚信自己的脑袋一样,被同行誉为“高铁头”一样,是一个坚不可摧的现实,说到这里也许更多的人不知道这个外号的兴起的原因,虽然我也写过这些事情,估计更多的人早就忘记了,那就是我的脑袋经历过几次“硬碰硬”,自己感觉脑子一定被撞坏了,可是到了医院做了核磁共振,居然一点事情没有。
第一次,在江西九江高速公路上,我们乘坐的依维柯面包车爆胎,自己在几秒真的失控状态下,用脑袋把我左手边的车窗玻璃带密封条全都撞飞了,后来自己的膝盖撞在前座的铁架上造成粉碎性骨折,当时觉得脑袋麻的厉害,跟前来援救的同志说,去医院前检查脑袋,觉得脑袋麻得厉害,到了医院前给我做了核磁共振,发现脑子一点问题没有,倒是膝盖部位粉碎性骨折,被一起去的同行誉为铁头。
第二次,经过在小城的手术,打上钢钉,经过将近一年的整修,自己又可以如履平地的活动了,很快就忘记了自己被同行封为铁头称号,过了两年左右的一个初冬晚上,跟一个大哥领导出席局子,喝完酒跟着大哥沾光,随着他的专车回家。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小年轻,无知无畏,开车闯单行,结果被两辆车前后撞上,领导哥哥伤势严重,我则把右边轿车的挡风玻璃撞碎,由于忙着去照顾领导,也忘了自己脑袋的事情,第二天觉得头有点麻,让媳妇看了一下,发现了脑瓢上几处小的出血点,分析下来是玻璃碎渣划得,把这件事情说给同行听,他们笑了,说给你的称号真的一点不假。
脑袋毕竟有颅骨保护着,但是腰就没那么坚硬的保护层,虽然自己年轻时候也算作是比较仔细,到了两年前还觉得搬搬抬抬不成问题,退下来的那年,书房搬家,自己一个人把书打包装好,到了新房子里面,又是一个人把那些书整理上书架,几顿重的物资一个人咬牙坚持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好受的地方。
包括家里面的掌柜的她的腰就经常出小问题,用她的话说,那一个动作没做好,小关节脱位就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要经过专业人士复位,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自己还经常拿她开玩笑,说是公主的身板经不住风雨,掌柜的说,别笑话别人轮到你自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说的一点不假,防不胜防,就像上面写的那样,连着两个晚上久坐,等感觉有点不好受的时候,自我保护装置启动,倒在床上休息,后来发现与之前休息一下依旧可以得到缓解不同,发现疼痛的点越来越多,而且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减缓越发厉害了,饱尝了坐不住,站不长,躺不下的滋味,到后来彻夜难眠,整个后背都疼得不行,只好跟掌柜的说实话,要去医院检查问题出在那里。
疼痛是最消耗人精力的事情,疼痛的感觉让你想到了很多悲观的想法,想到后半生假如真的总是这样的感受那还真的生不如死,之前跟别人说,不好受的时候找本书看看转移视线,后来发现那纯粹是胡说,人在疼痛期间根本就想不到那些阅读和写作的事情,就想如何尽快把疼痛止住,就像这个病症的发病原因在哪里,真的是不治之症的表现方法,想着怎样尽快了解,免得遭这些罪。
去了医院,跟医生讲了自己疼痛的感觉,医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表示同情,给你开出单子去拍片子,看一下问题出在哪里,就这样自己第一次全面地把腰椎拍了不同位置的片子,回到医生那里,医生跟你分析片子呈现出来的问题,告诉你的脊椎靠近腰椎最后几节已经严重变形,至于是怎么形成的不得而知,原应有的自然弧度已经变的板直,这是一种退化性改变。
医生说到这里自己就明白了造成这种原因的问题,就是这些年长期久坐造成的,只不过是那时候没有发作而已,觉得当作家也要有代价,最初感觉不到这些,认为作家是一件挺轻松自在的事情,只要你有创作的激情,坐在家里面将自己想到的那些记录下来,之后整理发出去,博得读者的好评,是一个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好差事。
现在看来最终的结果远比自己想到的要险恶的多,用医生的话说,将来你稍不注意就会继续感受到你当下的那种疼痛感受,这对我而言就是巨大的打击,写作还在最初始状态,但是你的身体已经向你发出警告了,就是说在不能这样去随心所欲了。
不管怎么样先听医生这样给你分析,最主要的是让医生先帮助把自己忍无可忍的疼痛减缓,好像这些都不是问题,医生估计让你的疼痛持续发作,这样才能在后面的手法上让你感觉到医生妙手回春的神奇,问了你很多生活上的习惯,问了你有没有意外伤害的经历,告诉他四次经历车祸死里逃生,医生笑着说,那么你的病症的原因很可能与这些经历有关系,他饶有兴致地听我讲述这些意外经历,好像是在分享我的故事一样。
到后来他让我背着他坐着,他用自己的手法帮我恢复脊椎的某些部位,真的很神奇,通过他的敲敲打打,拉拉拽拽,很快你就发现之前的那种疼痛有所缓解,走起路来也不觉得那么痛苦了,医生之后让我烤电按摩,告诉我,你愿意的话可以继续在这里治疗几次,我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做完治疗拿着医生开的治疗缴费单去了缴费窗口,后来发现到了这个年龄想要有一个相对好的感觉完全是与金钱赛跑,继续治疗三次,每次三百多元,就这样一个星期花了一千多元总算是后背疼疼的感觉消失了。
古语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感觉腰不时疼痛难忍,发现脚脖子又有点酸疼,走路不吃劲,一瘸一拐的厉害,最后一次治疗问了医生怎么回事情,医生感觉也很紧张,说,不会是治疗造成的吧,让我躺在诊断床上,给我检查,后来发现我的疼痛的部位和感觉完全是痛风的疼痛感觉,确定我是犯了痛风。
没办法回家吃上治疗痛风的猛药,两天以后,感觉走路不再有痛苦的感觉,瘸的幅度明显缩小,最关键的是到了晚上又有了想写点文字的感觉,更神奇的是居然在梦里面出现了一个挺漂亮的女同志跟你聊写作,看来就自己而言,病好不好就看你想不想写字,能坐在这里专心致志的写点东西证明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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