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俩人 要么是自己
要么是隔窗摇曳的松树的树冠
要么是借旋转180°的塔吊 用自言自语传达给
楼群 山岗 钢筋 水泥 以及阴冷又闪烁的磷光
的海面
我从不认为风令树冠是在聆听或者点头
每一个人的风霜 远超过抖落的松针
玻璃上凝视你的浮灰
以及尘埃钻进毛孔早已居住在你身躯的
房子里。
相反伸缩并甘愿被肢解的塔吊 飘浮且从不站岗的白云
倒更为识相
现在是秋天了
再美的春天 山峰的枯树也是风筝的驿站
再慵懒的秋天 枯叶也是随风起降并悄悄翻转
狰狞能让流水花枝乱颤
却在时时漱口的海浪面前 自己也会绝望了
嘴脸
你能相信峭壁在海浪面前 只配有流泪的份儿吗?
用斯美塔那饲养了群猪
才是省心又省力的祥和与舒服
冬天蒙住春天 我只是听或看
大会不发言 是因为苍蝇即便是复眼
现在认识的也不是钱
还需要开会?还需要沟通?
人去楼空 无数个玻璃球累瞎了眼珠子
竟然连打盹也要弹射到远方去诉求
吸血的魔女觊觎在白天 才能用噬空你的身段
奉献你一张最美 最温暖的脸
话筒启程为飞机 扔掉的
一定是捆缚在麻袋说话已是负重的身体
亲爱的!我还说什么呢?
敞开门任由你挑选我的毛发 眼袋 皮屑
以及空气也已厌恶我们唾液的尸体
你的漂亮如同戎装套一层婚纱的祖国
我已背不动你的美丽
现在是秋冬
把春天给你
把秋冬拖长
春天属于祖国 自然也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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