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突然想起三年多以前做过的一个梦。
那一晚的梦比较漫长,前后不连贯也没什么关系地转换过几次场景情节。前情略过,只讲最后一个情节。
一个大型聚会和活动场所。说是一个国际诗歌节。跟国际庙会似的,万头攒动,名流荟萃。公开的,每人只需要交3万块钱就可以进入主会场,作品入选并获奖。主会场在楼上。我在一楼大厅里。
我没有3万块钱,对活动也不感兴趣,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实生活中我从不参加类似活动,也不出现在这样的场所。
然后转场(梦境中的大多场景转换很奇怪,有点像电影手法的蒙太奇,直接进入第二第三现场,没有过程。我在一间类似会议休息室或者耳房之类的小房间里,房间光线很暗。同时在里面的还有两位早年间结识,多年不见,也没有任何现实联系,却始终很敬重的诗人朋友。他们叫我来,是要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他们对此类活动也没兴趣,他们来是调查一个案子——海子和余纯顺两位诗人的死亡之谜。然后给我看他们新作品手稿,说是等正式出版了会送我样书。那是厚厚一沓A4打印稿,但是纸张很旧,每一页文心外面的空白处都有多处手写批注与校对修改痕迹。具体内容一个字也没看清楚。他们叮嘱我这事要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讲。
这样的一个梦,很平常,做过也就做过了,很少想起,只是一直奇怪一件事:另一个人为什么是余纯顺?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调查诗人非正常死亡之谜,海子没有问题,另一个人可以是顾城、戈麦、卧夫、余地、茨维塔耶娃、保罗·策兰、弗吉尼亚·伍尔夫、西尔维亚·普拉斯、屈原、徐迟、海明威、梵高……古今中外随便谁,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是余纯顺。
最近突然想起这个旧梦的时候,我正在试图解读亨利·卢梭的画——《战争》。我在说画里那个风驰电掣的小女孩的时候,没来由的就想起了这个旧梦,想起余纯顺引用最多的那句泰戈尔的话“天空未留痕迹,鸟儿却已飞过。”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个梦实际上有可能是在用海子和余纯顺这两个人的非正常死亡提示两个地理坐标——山海关和罗布泊。
山海关(40°N,119°E)和罗布泊(40°25′30" N 90°18′30″ E),北纬40°连线,横贯北中国。一个尽东头,延伸线依次为渤海湾,辽东半岛(丹东虎山长城),朝鲜半岛,太平洋……一个尽西头,延伸线依次为塔克拉玛干沙漠、喀什、帕米尔高原……世界第七大奇迹的万里长城就蜿蜒于这条线上……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太巧合。但如果要说长城的话,东头不从丹东虎山长城说起,从山海关算起也没有问题,问题是西头,应该是嘉峪关或者玉门关什么的才对,为什么是罗布泊?
最神的是梦里点名的这两个人的出事地点恰恰位于这条线上,也恰恰是这条线在中国境内最东端和最西端最著名的两个关节点:一个号称“天下第一关”,一个被称为“地球之耳”;长城代表人文奇迹,罗布泊代表自然奇迹。……呵,我的梦先生,这是一道什么题?你想说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一个人文奇迹,一个自然奇迹。如果他要说长城,另一头就不应该是罗布泊;如果他要说罗布泊,另一个人就不应该是海子,而是彭加木最合适。
比较一下另一条神秘纬线圈——北纬30°连线。这条线附近最著名的人文奇迹是埃及胡夫金字塔(29°58′45.03"N 31°08′03.69"E)(非洲沙漠),最著名的自然奇迹是百慕大三角区(32°20′N 64°45′W)(大西洋)。
百慕大魔鬼三角区位于大西洋西侧,近代以来记载无数神秘失踪案,还发现海底金字塔;罗布泊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也是不断发生神秘失踪案,最著名的是失踪至今四十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众说飞云的彭加木案,还有离奇消失的楼兰古国和罗布泊湖。
人们注意纬线圈的神奇连线和事件,应该是近代以来的事情,更早的时候,人们的注意力长期集中在经线上,也就是我们的子午线和基督教文化背景中的玫瑰线。今天国际通用的参考零经线是迟至1884年10月13日华盛顿国际地理年会上才确定下来的,当时来自25个国家41位参加讨论表决格林尼治零经线的专家代表中,法国代表就弃权投票了,原因是他们坚持使用巴黎零经线为世界通用经度起始线。在此之前,各国各民族的零经线就像秦以前的七国度量衡一样各自规定各自的。
至于“本初子午线”,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古文化概念。“子北午南”的概念,出自12地支,10天干与12地支配伍,是古人用来观测方位,测算时间、距离之类的参照体系,目测迟不过商代——看一下商代那些王族给孩子取的名字,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的,呵呵。至于百科词条里讲的那些假托盘古之名而定的复杂得连字都很难认全的名称,推测应该是中古时期的产物。因此,每当我看见别人说子午岭是因为和格林尼治本初子午线方向一致而得名之类的表述,就很生气。每一条子午线或玫瑰线都和格林尼治零经线方向一致好不好?
再说玫瑰线。百度词条的表述也不能算错,但百度不是万能和万用的。它给出的错误和混乱信息,很多,说“子午岭因和格林尼治本初子午线方向一致而得名”这话也曾经是百度词条说的。网络时代,信息共享,传递速度也很快,这虽然是好事,但需要澄清的概念也就更多。
玫瑰,除了今天我们广泛熟知的花语和象征含义以外,在基督教文化背景中,尤其中世纪以前,有更古老和神秘的象征含义,和亚瑟王时期遗失的圣杯的传说有关。所以,在近现代意义上的天文台出现以前,西方大多数国家和城邦使用的零经线都在某教堂的南北轴线及其延伸线上。位于教堂内部有隐秘标记的那条线叫玫瑰线。比如荷兰地图上的零经线长期采用的就是阿姆斯特丹威斯特教堂的南北轴线。法国圣舒尔皮斯教堂的那条标志性铜线之所以更著名,推测原因有三:一则巴黎皇家天文台规定的零经线沿用了这条玫瑰线的定位,在其延伸线上;二则因为畅销小说和据此改编的同名电影《达芬奇密码》;三则,那条标志性铜线太明显(玫瑰线的大致方位好判断,但确切位置本应像秘密机关一样,是隐蔽的)。至于“风玫瑰”罗盘线的说法,大约在水手文化中是有盛行过的。但要从这个角度论说的话,伏羲卦图应该是人类文明史上迄今为止,保留最完整也最古老,并且世世代代都在活学活用的那只“风玫瑰”罗盘线图,比32位图多一倍,直接可以叫“玫瑰宝典”了,不过借用一下“葵花宝典”更形象,呵呵。
自来,零经线的规定,对各国各民族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16、17世纪至19、20世纪,在西方国家,零经线规定权之争持续白热化,首先是皇权与教权之争,以法国和英国为例(巴黎零经线的规定权:巴黎皇家天文台VS圣舒尔皮斯教堂;伦敦零经线的规定权:位于皇家花园的格林尼治天文台VS圣保罗大教堂),皇家天文台和科学院最终战胜了中世纪以来凌驾于一切权力之上的教会权力,科学技术与思想文化从教会组织中解放出来,得以长足发展。19世纪末20世纪初,围绕国际通用零经线的规定权问题,多次召开国际会议,最终英国取胜,格林尼治零经线成为沿用至今的国际通用坐标线。在当时,这实际上是国际霸权之争。法国代表弃权投票,有点类似于顾维钧和五人代表团拒绝在巴黎和约上签字,因为表决不公正和损害国家利益(没有查证,我估计参与这次表决的41位代表中,可能没有来自中国清廷的代表,即便有,在如此重要,英法竞争激烈的表决中,我们也不具有实质性竞争力)。
中国近代意义上的零经线(亦即本初子午线)是清康熙四十八年(1709)规定的北京王城南北中轴线。虽然中国近代史从1840年算起,但这件事不应该记入古代史,因为它在世界范围内,属于近代文明事件。
这条由康熙大帝钦定的本初子午线,除了在围绕紫禁城的王都规划与建设范围之内使用以外,在整个王朝版图范围内有多大的适用性?是否有过实际应用?还有,在此之前呢?1709年之前两三千年间,甚或可以再往前推至夏商周时期,历朝历代全国范围内有没有一条可做依据的本初子午线?在哪里?是什么?这些问题要一一查证起来,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几乎无从下手(我从来就不是学霸,这是我常常沮丧自己的地方)。我还是先回到我的梦先生那里去找找看。
找梦先生要答案,那个思维方式太奇怪(但并非没有规律可循),还是直接说结果的好。
结果是,我从彭加木和余纯顺失踪案结合我更早以前的一个小梦和此时正看的一部也没多大意思的抗战剧《决币》中,得出一个“折中”的结论。以山海关和罗布泊两点贯通的北纬40°左右连线为横轴线(x),居中的那条竖轴线(y)就是东经105°左右的延伸线了。这时候再去查证点什么,就好办多了。
果不其然,我获得了这样一条信息:人教版高中地理中说东经105°线是中国地质构造分界线。——我的神呀,我对地质构造学和对人文地理学一样两眼一抹黑,难不成你把我打回18岁,重新报考专业学一回?不管它,地质构造学家得出这样的结论并写入教科书中,自然有其科学依据。问题是我以如此荒唐乃至荒诞的神经病思维方式推导出来的结论为什么又一次发生了对应巧合?这该如何解释(不行,那个毫无科学依据的推导过程,我得另找机会集中把它复盘出来,因为它本身很有意思)?
只是,我从这条线附近地图标注的地表自然与人文标志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倒是往西稍微偏移两三度左右,就是子午岭,以及我们今天使用的坐标系“大地原点”的竖轴线。偏移两度多不过是一二百公里,不到三百公里的事情。从大的地理构图来看不算太偏吧(何况要考虑古代版图和目前版图范围有差别。这些跨学科领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懂。面对梦先生的考题,我要不断懊恼我的无知)?
(我不太会计算曲线距离,中学数学原本学的就不好,现在也全都忘掉了。这篇文章也不需要精确计算——我不可能做任何实地考察——但我还是请我们家梁爽帮我算了几个数据:北纬40°位线29个经度区间距离约等于2468.95公里;北纬35度左右位线上两个、三个经度区间距离分别约等于182公里、273公里。)
位于陕西省泾阳县永乐镇北流村的“大地原点”不用说,它是新中国成立以后,于20世纪70至80年代,经过相关科学家反复测算论证后确定下来的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地理版图范围内的基准坐标轴,学界称“八零系”,其坐标点用目前国际通用的格林尼治坐标系标示为34°32′27.00″N,108°55′25.00″E。这个坐标系的横轴线,也就是北纬34°的纬线延伸线,更接近于之前说的北纬30°连线的神秘纬线圈,距离梦先生给出的北纬40°附近连线有点远,介乎于二者之间,问题是东经108°55′的竖轴线,它应该就在子午岭的延伸线上。秦直道起始点秦林光宫(汉甘泉宫)遗址的竖轴坐标线是东经108°18′-50′。
很久以来,我一直想查出子午岭最早的命名时间,也是一头雾水,很徒劳。最早也不过是追踪到一位晚清陇东文士在一首诗中明确使用子午岭这个名称(很早以前查的,不知道存到哪里去了,文士名字和具体诗句忘掉了,也懒得再查)。但是,看样子有不少人也在做这件事情,因为近一两年内,我发现“子午岭”的百度词条一直在被反复编辑和更新,越来越有眉目和比较靠谱了,不再像之前说“子午岭因和格林尼治本初子午线方向一致而得名”那么不靠谱了。但依然没有很确切的信息,只有大致性的唐代之前与之后,狭义与广义,大桥山山系与子午岭山脉等等纠缠不清的一些历史地理概念。这些,我先不去管它,因为它又超出了我的知识积累范围,考证起来难度太大,一下子就会沦陷到各种历史文献中去,出都出不来了。
但是,人所共知的一件事情是,两千多年前秦帝国版图范围内唯一的一条高速公路秦直道就在子午岭山脊上,南起陕西淳化县汉甘泉宫遗址(亦即秦林光宫旧址),北到内蒙古包头市麻池古城遗址,南北绵亘近800公里。关于这条迟至清代才弃用荒芜的古代高速公路,直到目前学界仍在发掘论证中。我不去管它,细节性考据论证是很严肃的学术问题,完全超出我的学识范围,碰不得。
回到梦先生这里。关于这条公路,南北延伸路线不去管它,左右不超出子午岭山系(或叫大桥山山系)东经107°~109°的范围,大地原点的竖轴延伸线就在这个范围内。有意思的是终始点,北端终点麻池古城(好像学界已经有定论了)正好位于梦先生给出的北纬40°连线附近(难道没有人用GPS测一下麻池古城遗址的具体坐标吗?反正网上查不到,我用的是大致参考值。我又不会使用卫星高清地图远程定位法——有这项功能吗?也就是说不需要任何实地电子追踪设备,我在卫星地图上任意指一点,你就立刻给出我准确的坐标参数。如果已有,那是我落伍不会使用,如果没有,请研发),南端起点秦林光宫故址正好在大地原点横轴延伸线附近偏北一点点。你觉得这是巧合?不会吧?
关于秦直道,陕西省黄陵县境内有两个不知起于何时的民间称谓传说——“皇上路”和“圣人条”。这两个民间称谓应该引起研究者的注意,虽然都是指的秦直道,但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皇上路”没问题,就是当地老百姓对秦始皇修建的这条过境超级公路的俗称。有意思的是“圣人条”,这里有堂奥。我的理解不一定对,但我是这么理解的:“圣人”是古代老百姓对有贤德有地位的官家读书人(大约相当于我们今天的科学院院士专家级别吧)的尊称,“条”是“圣人则之”的判断依据和基准的意思,我们今天不是还在说“条规”“条文”“条目”吗?问题是这些“圣人”们究竟是用什么做什么的判断依据和测算基准?是用子午岭这条南北走向的山脉作为修筑这条公路的判断依据和测算基准呢?还是用这条业已建成的公路作为其它用途和范围的判断依据和测算基准呢?不知道。去找一下梦先生。
从大的框架结构上,梦先生给出的山海关至罗布泊这条北纬40°连线,可以看作一个坐标系的横轴线(秦长城绵亘其范围之内?这个我不太知道,但是东西走向是确定的吧?山海关和虎山长城在这条线上是已知的吧?所以,我姑且认为是),折中以后,找到的子午岭和秦直道,其延伸线可以看作这个坐标系的竖轴线。最有趣的是秦直道南北终始点,北端位于东西走向的秦长城沿线范围内,亦即梦先生给出的北纬40°连线范围内,麻池古城是否是秦直道与秦长城的交汇点?按道理应该是,未查证,不确定,但延伸线一定会在某处交汇。南端恰恰位于大地原点横轴延伸线附近。——我没有办法去做详实考据,这一点很遗憾,也很无奈,要跟上梦先生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思路,并一一考据查证,取得学术学理性依据,那得累死八头牛,而且得是团队性质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秦长城及其延伸线和秦直道及其延伸线,构成一个大的地理学乃至地质学范畴的十字相交的坐标系。这个坐标系有堂奥,绝不是随意修建的,谜级应该和胡夫金字塔同一级别,极有可能在现在以及未来仍在发挥某种不为人知的作用。值得科学家们去研究。这就是我一路追踪下来的结论,但这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梦先生究竟想说什么,以及他在调查什么?我不知道。
这个坐标系太牛了!至少目前看来,比康熙大帝1709年以北京王城中轴线为依据钦定的那条本初子午线,大气恢宏不是一点点。
至此,在中华大地版图范围内(不同历史时期版图范围的变化先不去管它)已知的本初子午线有过三次确切规定,一次是1709年康熙子午线;一次是1970至1980年代测算确定的大地原点“八零系”子午线(在此之前,新中国还用过一段时间借助前苏联基准坐标测算的过渡性坐标系);一次是两千多年前秦帝国修筑秦直道所依据或规定的子午岭——“圣人条”。其中,“八零系”这条线和“圣人条”这条线是基本重合的,就像巴黎皇家天文台零经线和圣叙尔皮斯大教堂的玫瑰线是重合的一样。这是巧合吗?无论怎样比较,秦直道无疑是这三条本初子午线上最宏伟壮观的地标建筑。
这时,我看到一篇写大地原点测绘建设过程的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话:“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地原点建成后,有关专家研究发现,中国西汉时期长达1000多公里的超长基线就从此处经过。2000多年前测定的建筑基线与建成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地原点基本一致,相差也就2秒经度(60米)的距离。这一古今测量史上的巧合,令考古及测绘界感慨不已。”如果真是这样,它就绝对不是巧合,虽然我不明白这里的“长达1000多公里的超长基线”指的是什么。
我想,当时对于雄心勃勃但毕竟年轻的秦帝国来说,以举国之力,斥巨资,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几乎是倾大半国力来修筑的秦长城和秦直道这两项奇迹工程,一定不会是谁心血来潮灵机一动的拍脑门工程。就算当时主要功能是用来防御外敌和用作军备物资运输的军事工程,也一定有其地质地理学意义上的科学依据,以及更大范围的用途(秦帝国不仅统一了六国文字和度量衡,还做过全国范围的地理普查,有《山海经》为证。我私下认为《山海经》是大夏朝大禹和伯益时期与秦帝国时期两次大范围地理普查的文献资料汇编。它不仅记述自然风物,也标注矿藏资源,最重要的是它南北东西中全方位测算距离,行文方式还基本都是统一格式……这不是地理普查是什么?我参加过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田野调查,不管撒出去多少路人马,大家需要采集和整理的数据信息总是有统一范围和格式要求的,我看和山海经的工作方式也差不多)。
据此,我判断就算子午岭的确切命名时间无法考据和界定,但它作为大的地标性本初子午线依据的实际应用,不会晚于秦代。
近现代意义而言,国际通用地理坐标系的横轴线没有什么可争的,由赤道圈自然等半划分南北半球,等距划定纬度圈就可以了,主要争的是零经线规定权。但在古代不同,坐标系的适用基本上都是区域范围内的,虽然子午线更重要,但是坐标纬线应该也是很重要的吧。
我只是好奇,我们今天规定大地原点坐标系的时候,是建立在先进的科学测算与论证能力基础上的,还有鸟瞰地球任意一点准确定位的卫星定位系统,那两千多年前的秦帝国,在构建和规划如此浩大宏伟的十字结构坐标系工程的时候,其科学依据是什么?竟然和大地原点坐标线以及越来越引人关注的北纬40°神秘纬线圈如此吻合!不会只有量地尺那么简陋吧?难道是夜观天象(所以,像汉武通天台、汉武仙台这样的古代高台建筑,我们是否可以稍微考虑一下它的现实科学用途)?呵呵~。谁是设计这两项工程的总设计师和总工程师?人们一直认为胡夫金字塔的构造里隐含宇宙奥秘,难道秦长城和秦直道这样奇特的工程构造里没有隐含着什么宇宙奥秘?
当然,我是胡思乱想加胡说八道的,促使我想这个问题的起因也是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您不必当回事,更不要从学术学理方面加以挑剔和指责,我不承担学术后果,我只是在说梦话,也算是给梦先生交作业。但也未必交得过手。可能更适合做玄幻小说的题材。(20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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