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海丨《原尚村日记》的说明(论评10篇) - 世说文丛

面海丨《原尚村日记》的说明(论评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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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尚村日记》的说明(2021)


我的眼中,这组诗的内容的捕捉或呈现的贡献大于语言形式的技术贡献,它写出几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始于小岗村的土地承包制的三十年以来,著名的西北粮仓陇东黄土高原的农村现状,已出现严重倒退,土地自主权或主导权又一次不知不觉地从农民手上回到政府。

起码到我父亲那辈,那里出产各样的农业产物,我在诗里刻意写了一些,到2012年回去的时候,才知道由政府决定,所有的土地都只准种苹果树,树种从政府手中购买,苹果大多数由政府低价统购,连外运车辆都由政府负责组织,农民完全沦为政府的雇工或生产商,农民手上的钱虽然增加了,但经购买粮食、食油、菜蔬抵减后,并没有富裕起来,富裕的是政府。

更不要说新一代农民的观念和习俗了,和以前完全一样,和改革不改革没有任何关系,看上去就像这组诗有点抒情,却使用的长句的形式,表达的其实是压抑的情绪,甚至充满了悲愤,只是我没有去表达,我表达的只是事情本身,按法清诗学的说法,就是硬碰硬地去写这个主题(材料、经验),没有回避。

附:新汉语必读诗选:面海《原尚村日记》法清简评(2021)

面海是一个有探索精神和创新想法的诗人。这首诗对汉语的语言形式进行了深度尝试和探索,它破除了一些陈旧的有关汉语使用的神话。它的后一句,几乎是前一句的重复,但读起来又不觉得是无意义的重复。它的整个结构,几乎是并列的,但读起来,又不完全是并列的,而是递进的。这种一句跟着重复一句的写法,在现实真实与语言真实之间,划开了一条豁隙,使二者之间出现了裂痕。怎样对应并确认二者哪个是真实的?读者要停下来想一想,这个停顿使诗和语言生出多种可能。这种写法,使汉语的表达有了新的可能性。

附:“新型诗”好诗展:面海《原尚村日记》法清诗外谈诗(2014)

面海的语言为什么这个样子?面海的语言就是这个样子!面海前一句说某某是某某,后一句就真的说某某真的是某某。自这首诗以后,面海的写作完全脱离了大队伍。自这首诗以后,面海的写作就真的脱离了大队伍。面海总是写下一个陈述句,然后又写下一个同样的陈述句。但是,两个陈述句一并列,事物反而变得不确定起来。两个陈述句一并列,事物果然就不确定起来。面海的诗触及到哲学层面了吗?面海的诗触及到了哲学层面。面海的诗可以叫“新型诗”吗?面海的诗就是“新型诗”。


“汉语的希伯来诗篇”
——给吴涛


感谢我的主,你注意到了这个命名或词组,并且表达了出来,使我知道你注意到了,如果不表达的话,你注意到了没有,我就不知道,就像我在“世说文丛”这个由基督徒周晓方创建的汉语世界的唯一一个正在连续转发着正在出现中的命名为“分别诗”的系列编号的全部诗篇的自媒体的连载时,它直到今天连载过起码211次,我使用这个命名或词组也使用过起码211次,我还是不知道有没有汉语诗人注意到了,今天知道了,起码有一个。

是的,这个命名或词组,不论是“汉语世界的希伯来诗篇”,还是“汉语的希伯来诗篇”,都是受到神的启示,由面海宣告发明的,它之前从未出现过,它之后将成为汉语世界最需要的诗篇的性质。

之所以说之前从未出现过,是因为汉语世界的诗歌从未受到过或接受过希伯来诗篇的影响,就是古希腊诗歌对汉语世界的诗歌也几乎没有,对汉语世界的诗歌的影响主要是现当代的欧美诗歌,就是以人本主义、自由主义这两大思潮为其思想根源或写作动力的诗歌的影响。

一言一概之,希伯来诗篇是以独一的神为写作对象,其他的诗歌是以人为写作对象,这是根本的分别,也是一神论和多神论的分别,有信仰和无信仰的分别。


说罗素


我没有时间去网搜,没有兴趣去细查,凭所知道的判断,罗素可能是写迎合大众的英式随笔的通俗哲学著作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个人,好像这个奖本身一样是大众的娱乐项目。

罗素既受到西方左派的欢迎,又受到汉语世界的欢迎,特别是知识分子(其实只是读书分子、知道分子),特别是写诗的、写小说的。

我是其中的一个,我读罗素,我对罗素的欢迎,不是源于罗素的著作,而是当年我正在推崇王小波,王小波又推崇罗素,我的七本罗素就买回来了。

我读完的有几本呢?我想不起来了,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读完它们,它们没有吸引我,像王小波推崇的那样。

我什么时候放弃罗素的,远离罗素的,应当说,是我妈妈,她信了耶稣,她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基督徒,她也是给我传福音的第一个人,她送了一本圣经给我,也是我的第一本圣经。

我那年还没有过四十岁,也是快要过了,我是说,我开始了圣经的阅读,我进入了全新的世界,我相信我妈妈的神了,我越是相信我妈妈的神,我越觉得罗素没有智慧,他不信受膏者,他不信弥赛亚,他不信耶稣基督。

我是说,我看到罗素的一个长长的演讲稿:为什么我不是基督教徒,我也想不起来读完没有,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眼里没有罗素了,他近乎白痴。

我是说,我还是常常看到汉语世界的罗素的推崇者代代不穷,我就感谢我妈妈的神把我从他们中间分别了出来,感谢我妈妈的神让我明白,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不敬畏基督是无知的种类、犯罪的种类、撒但的种类。

我知道我说罗素近乎白痴,在欺负他不能说话了,他已经死了,像我妈妈的神说的那样,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我妈妈的神还说,罗素这样的人必将受到神的审判,他的最后去处是被扔在硫磺的火湖里,这是他的第二次死,他的永远的死。

我也知道我说罗素近乎白痴,汉语世界的推崇者也不高兴,甚至非常不高兴,我也不愿为了人的喜悦改变我的判断,我当然只愿为了神的喜悦改变我的判断。

我还看到有人拿罗素比较康德,说康德的著作深刻但沉闷;罗素的著作深刻而优美。其实,罗素之流和康德比,简直小儿科了,汉语世界却高估罗素,低估康德,直到今日,就像汉语世界是彻头彻尾的秩序颠倒,直到今日。

凭我的有限所知应当说,康德之后,就没有哲学了。汉语世界要补的哲学的起点是康德,然后向之前追溯,不是之后。


说胡适


从大陆版的有删节的《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看到,日记体的这本谈话录,从1958年12月5日(星期五),到1962年2月24日(星期六)。

这位晚年的胡适的秘书、助手胡颂平的最后一节日记写道:一代哲人,就这样在环绕他周围的许多学人无限悲痛之中与世长辞了。

这也是他的最后评价:一代哲人。

其实汉语世界对胡适的评价之高、之多、之吓人,由来已久,直到今日,足以构成“胡评学”。

著名的蒋介石评价: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也是挽联,也是政治需要。

著名的梁实秋评价:但恨不见替人。

著名的李敖评价:40年来,能够一以贯之地相信他所相信的,宣传他所相信的,而且在40年间,没有迷茫,没有“最后见解”的人,除了胡适之外,简直找不到第二个。

著名的唐德刚评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著名的罗尔纲评价:我还不曾见过如此一个厚德君子之风。

著名的钱钟书评价:统言之,胡适之品格绝高于蔡元培等。

著名的李慎之评价:二十世纪是鲁迅的世纪,二十一世纪是胡适的世纪。

著名的陈丹青评价:完全是学者相,完全是君子相。

惟有一个基督徒对这位汉语世界的非基督运动的标志人物的认识是儆醒的,他的日记写道:胡适之死在革命事业与民族复兴的建国思想言,乃除了障碍也。他叫蒋中正。

惟有所有的怀念、纪念、推崇胡适的人们,难以理解蒋中正的见识,不分大陆的,台湾的,直到今日。


说童年


嗯嗯你再也回不到童年,正如亚当夏娃再也回不到伊甸园。

人离开童年就开始走上愚蠢、错误、邪恶的道路,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愚蠢、错误、邪恶也随之增长。

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人越来越远离上帝,越来越不认识造物主,越来越不相信独一的救主耶稣基督,越来越理性自负,越来越以人为本,越来越把自己当作了神。

人回到童年、回到伊甸园的惟一道路是转向上帝、认识造物主、相信基督,这是走向神、亲近神、信靠神的道路,这是走向天国的道路,除此之外,人没有更好的道路,只有更坏的道路。

就像回忆童年并不能使你回到童年,回忆伊甸园并不能使亚当夏娃回到伊甸园,回忆成为人的自慰、自娱、自欺行为,回忆无法改变人的生命状态,除了使人徒然伤悲。

就像要知道,人不过是受造物,人不过是地上的寄居者,人不过是人,人是有限的,人是有罪的,人是软弱的,人不能使自己脱离罪,人不能自己拯救自己,人不能自己改善自己,惟有高于人的造物主可以。

愿我的上帝像怜悯我的愚蠢、错误、邪恶一样怜悯你,愿我的神像拣选我作神的子民、作神所爱的人一样拣选你,愿我的主耶稣像拯救我脱离罪孽、因信耶稣被神赦免、被神称义、得到永生的生命、成为神的儿女一样拯救你。


说奥古斯丁


嗯嗯感谢我的神,因为奥古斯丁的《忏悔录》可能是汉语世界的读书分子视为文学著作并且始终忽略或无法读懂的唯一一本信仰学杰作,信仰学可能是汉语世界第一次出现的由面海说出的一个词。

汉语世界的读书分子可能会写一本他们能读懂并且所看重的卢梭那样的如同垃圾的《忏悔录》,永远写不出一页奥古斯丁那样的如同在天的《忏悔录》。

由于不认识造物主,不知道上帝,不敬畏神,不相信基督耶稣,不阅读圣经,不熟悉圣经,更不领受神的话语启示,汉语世界的读书分子根本没有读懂任何一本西方的著作,不论哲学、伦理学、法学、经济学、文学,并且是还不知道、还不承认,直到今日。


说东欧


好几年前说的再说一下,前社会主义的东欧国家的诗可能最适合汉语世界的诗亲近的、学习的,汉语世界的诗人偏偏忽视了,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无知的,只是执意追捧效仿西欧、美国的所谓现代诗,其实不过是自由主义思潮泛滥下的人性之恶的膨胀展示,再一次印证了汉语世界从来不知道西方世界的真正价值观念,所接受的不过是西方世界的堕落产物。

光一个性自由的思潮就捕获了盲人一样的汉语世界的诗人的邪恶之心,却不知道是被撒但掳掠到了更邪恶的世界,包括曾经一度的面海。

二战后的所谓西方现代艺术、现代文学、现代诗,无不是以自由名义开出的堕落、邪恶之花。


说三星堆


这是由来已久的一个事实,即这里的信息只有官家提供的信息。这里的官家提供的信息都是谎言,这是另外一个由来已久的事实。

只是这样的事实并没有终止,还有更大的事实,还要呈现出来,并且已经呈现出来,这个事实是什么呢?

这个事实是具有形而上来源的必然关系,即上述事实为上述信息也提供了由它自身提供的自证为真或假的逻辑关系,即这样的事实证明这样的信息是假的,这样的信息证明这样的事实是真的。

这样的信息不是只是指向三星堆,而是指向所有的具有上述逻辑关系的信息。

这样的信息曾经涵盖各种的历史史籍、历史教科书,现在还涵盖考古,同样不是只是指向三星堆,而是指向所有考古的信息都是谎言,特别是三星堆,如果没有西方的介入,如果拒绝西方的介入,任何信息都不可信。

甚至不可信已经并不是可担心的,可担心的是为了不引起已有的历史认知被新的考古所否定,他们已经有计划地隐藏了部分文物,甚至已经销毁了部分文物。甚至在这里的任何恶意猜测都比选择性的提供信息更加恶意,更加混淆视听,更加愚弄大众。

那么,合宜的或智慧的态度是什么呢?不是猜测,不是反驳,不是恼怒,而是完全放弃相信这里的一切信息,不管他们过去怎么说,现在怎么说,我们惟一要信的惟有造物主,我们在至高的这位神面前,只是受造物之一种,就够了。

要知道,在造物主的眼里,人只分为两种,信造物主的,不信造物主的,至于白人黑人,东方人西方人,这不过是人的有限认识。

就像我们在这里看到,这里的一个人,甚至一代人,几代人,特别是读书分子,诗人作家,连子虚乌有的黄帝炎帝都相信,连我们是龙的传人都相信,连我们是从猴子进化来的都相信,让他相信屎是可吃的,甚至是最好吃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为什么呢,只是什么缘故呢,只是这里的一个人,他却不信造物主,不信上帝,不信独一的神,不信圣经是神的话语,不信救主耶稣,不信近代以来的西方文明成果是基督信仰的必然结果。

不要以为这样的一个人是别人,不是我们自己,不是你,不是我,恰恰相反,这样的一个人正是我们自己,正是你,正是我,而我们看看我们自己,我们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居然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无知,也没有为此而有的起码羞愧。

不但我们自己,我们这一代,连我们的儿孙也是的时候,我们居然不觉得责任在于我们自己,在于我们的愚顽,在于我们的眼瞎,在于我们的无知,在于我们没有羞耻,在于我们宁愿相信人的不确定的知识或谎话,也不相信永不改变的神的话语的启示的真理。


说诗歌


是的,汉语世界根本没有诗歌,汉语世界根本写不出诗歌,汉语世界根本不知道诗歌是献给至高者的祭物,根本不知道诗歌的写作对象是独一的神,是造物主,是救赎主,不是语言,不是人,不是物。

是的,汉语世界的诗歌写的不过是整齐的短句到不整齐的短句,押韵的短句到不押韵的短句,分行的短句到分行的短句,知道分行已经是汉语世界的诗歌的最大认知。

是的,汉语世界的诗歌的写作对象不过语言到语言,人到人,物到物,这是三千年以来的汉语世界的诗歌景观,直到今日,愿神怜悯,愿神启示,愿神带领。

是的,我的早期的诗歌也在它们中间,我的早期的诗歌我已经命名为前诗,我的同时代的汉语诗人还没有脱离这个阶段或状态,我的后来的诗歌命名为非诗,虽然表现出自觉的不满足或自我否定、自觉的突破或变化、自觉的尝试或试验的企图,与前诗的关系还是没有脱离,还是纠缠不清,直到进入分别诗的写作,我的写作对象才转向神,才有了分别,才分别出来,感谢神。

是的,诗歌匿名是一个好方式,若是汉语世界的诗人,都用这样的方式,那么,无论评论者、转发者、追捧者就不会受到某个诗人的名字比较著名,以至于认为这个名字的诗人写的都是好诗的从众心理或崇拜心理的影响,注意力就会转移到诗上,而不是人名上,好诗就会更多地得到认可,感谢神。

是的,诗歌匿名的想法是幼稚的,不合汉语世界的时宜,不合汉语世界的极端等级社会、极端权力社会、极端势利社会的观念要求,不合汉语世界的名与利构成已然彼此合作的最大价值,写诗的目的也被迫或者也主动不是更多的为了诗的荣誉,而是更多的为了诗歌作者的名利。

是的,按世界的说法,按一般性的说法,好诗才是诗人的名字或贡献。准确地说,好诗才是诗的名字,好诗不需要作者的名字,好诗具有公共品的非竞争性、非排他性、不可分割性的性质。


代汉语世界的诗人杨黎祷告并转杨黎《诗歌坦言》


1

哦父啊,我们在天上的父,天地的主,我感谢你,赞美你,愿你启示汉语世界的诗人——
诗只有一种,只是为神的,为感谢神的,为赞美神的,为荣耀神的。
诗若是分两种,一种为神的,一种为人类的,为种族的,为同胞的。
诗若是分三种,一种为神的,一种为人类的,一种为个人自己的。
简单说,诗若分种类,只是为了显明,神给了人自由意志,人可以选择为人写作,也可以选择为神写作。只是为人的是最低层面的,为神的是最高层面的。
简单说,人可以选择人(当然是受造物)为诗的写作对象,也可以选择神(当然是造物主)。只是人是诗的最低写作对象,神是诗的最高写作对象。
诗就算最初是为人的,诗的写作对象最初是人的话,也是入门,好像小学。只是人不能停在门口,人不能停在小学。
人不能永远为人写作,还有比人更高的目的,比人更高的对象,比人更终极的价值。
是的,汉语世界一直以来只晓得为人写作,只晓得不确定的人定的各种说法,不晓得为神写作这个神定的不变秩序。
到了晓得的时候了,愿你启示汉语世界。

2

杨黎:元旦后,发几句《诗歌坦言》——
诗只有二种,一为人类的,一为自己的。人类的诗有人类的标准,有人类关于诗歌的经验和类型,大师和经典,更有一大套关于诗歌的认知和理论。
而另一种是自己的诗歌,它最好的是和人类的诗歌不一样,不仅是意识形态的不一样,主要还有写作方向也不一样。人类的诗歌必然有意义,不然就是废话(贬义)。而自己的诗,首先要没有意义,言之无物,说白了,白说了,说了等于没有说。这类诗不比人类写作的优劣,更不在乎他们的好坏、高下,只为了适合自己身体生长和身心修炼。
诗歌有二种,一为文学的,也就是人类的,一为自己的,也就是神的。后一种我称为废话。这样的诗,它和文学有啥子关系呢?虽然看起来,我们都用了文字这个材料。但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要废除它的意义(本质)。
我其实不想说这些,原因是我怕我说了,这些人类还是听不懂。唉,废话啊,路漫漫其修远兮,你们上下而求索吧。
今天(2021-1-2),我写几句,为个热闹,更为可能的几个同道。当然,也重在谢神,谢己。阿门。
谢谢阅读,欢迎转载。

3

奉主耶稣的名,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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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 《面海丨《原尚村日记》的说明(论评10篇)》 发布于20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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