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窥一见丨想到哪写到哪(18) - 世说文丛

管窥一见丨想到哪写到哪(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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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面从一个山坡上往下走,自己感觉这个地方曾经走过,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能过摸到的地方石质松软,轻轻一动石头就垮塌,自己站在那里看到左手边的山石脱落的很厉害,心里面在想,底下已经隆起一个小山包,自己一下子跳下去,就可以完全着陆,就这样自己纵身一跳,就像想象的那样安全落地,自己沿着海边走。

在梦里的这条路,是儿时上学时经常走的,那是一条沿着海边直接可以抵达学校的近路,不过必须是在落潮的时候,从坝上的一边爬下去沿着海边走到学校的外墙,哪里有同学早已经放上了石梯,外面墙高,里面墙底所以爬上墙头,跳到学校里面离地面很近,这条路出也是,我们经常选择的一条路。 

为什么要走这样的路,那就是一路上有玩的东西,就像我曾经说的那样,可以跟同学们比试扔石头的远近,自己个头小不沾光,你还可以比定点打靶的游戏,选定一块礁石,站在那里看谁命中率高。在这一点上自己有优势,经常玩到眼看着潮水就要上来了,赶紧跑到离家最近的那个坝上爬上去,那里是一个公园,在跟同学坐在那里胡扯一段时间,觉得天色已经晚了,才依依不舍地分手离开。 

当然那条路还有一个自己感觉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从家里面顺出好吃的东西,走那条路没有同学看见你狼吞虎咽的样子,你也遇见不了其他的同学,一个人独享是一件感觉挺好的事情,所以那条近道留给了自己太多的美好记忆,只是经常是涨潮的时候,那条小路被海水淹没,不得不走大道。 

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就在家门口的边上,过了马路就到了海边的小公园,放学以后同样被关系不错的同学喊着到海边玩,涨潮的时候同样是比投掷远近的游戏,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能找到那么多的石头,再就是爬到松树上坐在树干上看海,看到渔民上岸买补给,买回物品站在岸边上用他们特有的语言符号喊他们的船过来接他们,很快你就能看到远处的船向岸边驶来。 

记得很清楚,同学问我你将来愿不愿意当渔民,自己很肯定地说,我不愿意,同学问为什么?告诉他不愿意闻海鲜的腥味,在一个估计也晕船,万一遇到大鱼被吃掉怎么办,同学听到这里就笑了,他说,我一直想当一个渔民,这样就可以离开家,不受大人的管束,而且我最愿意吃海鲜,你想想当渔民天天可以吃到最新鲜的海产品,听到这些觉得同学比我聪明,想问题想得比我深远。 

谁还知道这个同学有比较复杂的经历,那时候正处在最艰难的时期,所以考虑问题明显要比我想的要多,自己那时候用大人的话说,除去吃就是玩,还不如家里养的鸡,鸡还为家里面做贡献下蛋,你不仅不下蛋还抢着吃,这样一听感觉真的自己一事无成,就忘了还有长大成人的这个过程,最主要也不敢跟大人犟嘴,大人工作一天累得不行,也没有多少好脾气,希望孩子乖巧听话,谁还知道有我这样不思进取的孩子。 

梦里面从山坡上下来以后,直接就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也就在这时听到了上坡上有人喊我的声音,让我回去,说我这是破坏自然环境,这条路就不应该走,结果不仅偷着走,还破坏环境,把原本的山坡毁掉,听到这些自己并没有理会而是加紧步伐离开,也就在这时听到上坡上有人高喊让路人帮着抓住我,把我押回去。 

就在这时自己看到有几个人朝我这边走来,自己故意把衣服扣解开,露出自己的胸大肌来吓唬他们,知道谁想过来一定会跟他们拼命的架势,那几个人看到我穷凶极恶的样子都又回过身去,装成没听到的样子,自己赶紧加紧步伐离开了那里,到了海边的浴场。 

清醒时候自己回想这个情节,知道这与自己平时走路有关,沿着小城的木栈道一路往西走,会经过一个地方,那里除去礁石就是有很长一段围墙 ,围墙里就是一个宾馆,原本有一个楼梯出口,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给堵上了,而且还加上了铁丝网,每次走到那里都会想那样一个问题,谁没事爬上去,有点小题大做,到后来发现不仅有铁丝网,又加了一个隔离栅栏。这些亲眼见到的窗景在梦里面呈现出来。 

在梦里面沿着海边走,而且心里面还在想,一定要绕大弯,不让他们看到我,自己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我,居然把自己身上的黄军装给脱下来放到书包里面,自己穿着一个白色的衬衣,自己觉得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我了,自己很放心在海边走,沿着海边的更衣室串着走,一路看光景,有踢球的,也有躺在那里休息的。 

居然在梦里面走进一个更衣室,里面有四层楼高,自己怎么进去的不知道,发现想走出去要费一些功夫,要沿着里面的屋子穿行,而且屋子里好像有人办公,但是你进去他们也都不问你,凭着自己的感觉往外走,这时候感觉走进了一个食堂,很多像大学生的年轻人在那里排队,打饭的窗口挂着一个帘子,凡是要打饭的人,把手伸进去,过一会就会端出饭菜来,自己觉得挺科学,这样避免了有钱没钱同学的攀比,递进去的饭票就说明了要买多少钱的饭菜。 

自己从那里出去,看到一个有点黑的楼梯口,害怕这里不通,便问了一个同学,那个同学说,从两边都可以上去,直接通往大门,自己便沿着楼梯往上走,在离大门很近的地方,看到一个老师正站在那里给同学讲课,讲的是一个哲学命题,好像是“存在即合理”的解释,那个老师口若悬河,心里面在想还是学生时代幸福,没有那么些来自现实生活的压力。

在梦里居然从那里出来发现已经到了我第一个工作的单位,而且看到曾经的那些老同事,他们都站在窗子上打扫卫生,自己很热情地问他们这时准备接待那里来的客人,那个头不高的护士长笑着跟我说,听说你又惹事了,她这一说,自己就明白她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了,告诉她这不怨我,那里的石质太松软,我还没用力就呈现垮塌的现象。那个护士长说,他们的领导已经找过来了,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以后不能再走那条小道了。

这个护士长是曾经我在第一个单位工作时跟他有过工作上的往来,自己觉得她对我不错,不仅叫我如何做好打扫卫生的工作,而且还教我一些护理上的业务知识,学打针就是跟他学的,至于打的好坏另当别论,让我找到了当护士的感觉,以至于到我离开第一个单位的时候我们一起在接待科工作。

梦真是一个不着边的事情,跟护士长说完这些话,一转眼自己就到家了,而且是儿时是居住的那个家,进门以后看到了老家来人,还问他们怎么有时间过来,来的那个人是我姑姑的女儿,说是来小城开会,明天就回去了,看到老母亲往包里给她装好吃的东西,也就在这时我想起来还有一个物品让她带走,那就是前两年帮助录制的一个光盘,自己早就制作完成了,可是自己一直没有寄回去,想正好让他带回去。 

说着就去拿那个装光盘的袋子,拿到之后守着她的面,自己打开清点一下数量,发现里面多了几个信封,自己打开信封一看里面装着避孕套,自己纳闷什么时候装进去的,趁他们不注意自己赶紧装进自己口袋里。再翻动包里面,又看到了一盒压扁的避孕套,这时已经让老家的亲戚看到了,问我你准备这么多东西想干什么,这一问我的脸通红,说,不知道这是谁放的,那个亲戚对我母亲说快来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情,她这一说,自己一下子紧张起来,从梦里面醒了,按了一下表,报出凌晨三点半的时间,这算作哪一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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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 《管窥一见丨想到哪写到哪(18)》 发布于202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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