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罗机场出发,算是短途飞行。降落前的二十几分钟,飞机处于高度下降和围绕海湾盘旋的状态。透过舷窗,可分辨出经典地标的爱丁堡城堡。它在海湾的南岸,整个地理位置如同是在杭州湾上空的鸟瞰。只不过笼罩着浓厚历史遗迹的爱丁堡,处处给人以一种古褐色的视觉冲击。
中学课本讲到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就从1603年苏格兰国王詹姆士继承英国的王位以及之后的苏格兰人民起义为前奏曲。作为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起始的1640年,还是传统意义上的世界近代史的开端。二百年后,英国发动的鸦片战争则掀开中国近代史的沉重一页。
苏格兰地区所处的纬度,比中国的东三省和日本的北海道要高。一个有趣的现象是,独特的苏格兰英语发音,在某些词的发音和语调方面与东北口音和北海道音存有偶发性的相似或相通。当然,以苏格兰盖尔语写成的民歌《友谊地久天长》的Auld Lang Syne,它直接对应的就是Old Long Since,表达“逝去已久日子”的days gone by。
当媒体报道伊丽莎白女王的遗体从巴尔莫勒尔庄园运往爱丁堡时,可识别出图片上的这处建筑群是在阿伯丁以西。从皇家地到爱丁堡相距175英里,预计行车花费六个小时左右。庄园的名字叫Balmoral,一下子想起当年BBC每天早上在循环播放的Balamory,一部叫《吧啦莫芮幼稚园》的儿童系列剧。其中的女老师Hoolie小姐,讲话就特别突出苏格兰口音。
乘坐旅游大巴,在爱丁堡周围可稍稍感受苏格兰高地的空旷和清凉。时不时,你会看到路边的一小队步行者,他们或是结伴远足或是组队探险。途中留意到Perth的道路标志牌,中文有“佩思”或“珀斯”的对应翻译。而亲临西澳大利亚州的佩思之时,却从未想到苏格兰也有佩思,那是世纪末年的澳洲出差。
从上海直飞悉尼,一夜下来,落地后就急着在机场转乘国内航班,再到目的地布里斯班。两周的行程结束要离境时,是从西澳的佩思经停新加坡到达香港。悉尼与布里斯班有一个钟头的时差、墨尔本和阿德莱德有半小时的时差,唯独佩思与北京共同使用东八区的标准时。
车牌上的“昆士兰-阳光之州” 网络图片
1901年元旦,澳大利亚联邦成立。三周之后,维多利亚女王谢世。翻开的历史与闭合的故事,总像是在重复惊人或平淡的相似。
2022.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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