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丨往事杂忆(想哪写哪-10) - 世说文丛

阿杰丨往事杂忆(想哪写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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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前,使用了十年的电脑,因装了作图软件cdr,电脑内存不够,出现频繁死机,而手里正在做的几本书就无法继续,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买新电脑。
很快,儿子给下单,说过几天就会收到。
好不容易接到了顺丰快递的电话,很快,收到了快递。迫不及待地接过那个不小的纸箱子,拿在手里,感觉很轻,不像一台电脑,一台电脑有多重,即便是不打开,端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急切地打开箱子,里面有三个盒子,一个较大,两个较小,可是这两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却是空盒子,顿感有点懵,空间就这么大,下面大一点的盒子,显然是主机,再下面是键盘,还有一根数据线和鼠标,可是,没有显示屏?俩盒子为啥是空的,从盒子上的文字看,一个是电源,一个是显卡,难道厂家没发过来?一时不解,立即拍下来发给儿子。过一会,电话打过来,儿子笑道:难道你还想自己安装电源吗,一想也是,不禁哑然。而且我托另一位80后码农小涛推荐的这款机器,本就不带显示屏,要不不会只有不到2K块。为啥给空盒子?那是告诉你,电源和显卡是啥型号规格的。好吧。
于是拿出主机,麻利地拆下旧电脑、网线,清理工作台周边的卫生,逐一安装起来。那么多凌乱的线路,被我有条不紊地理顺,该插的插,该接的接,大约半小时,一切就位,按下电源,启动,OK。新机器很安静,完全不像旧电脑那么大的噪音,像开拖拉机似的。然后下载各种常用软件,包括最近用的cdr。一切搞定,才松一口气。也不禁为自己的能干点赞。呵呵。不知那些同龄人,是否也会这通操作。臭美吧你。
其实想想自己从接触电脑以来,一次哪怕是最简单、最基础的电脑操作培训也没参加,完全是在磕磕绊绊中且在实战中逐渐学会并熟练的。[补白1]
最早接触电脑,是在青岛出版社,当时我在社办任副职,因正职医疗事故,频繁去医院,于是我负责社里行政及后勤管理等杂事,兼做党办秘书,党委会开会做记录。当时,出版社从内蒙古引进的电脑专家樊工正在微机室,每天安排一段时间,对全员做电脑培训,同时对部分人员培训激光排版技术,我忙得根本没时间去学,只在业余时间跟他学了排版,当时虽然会了,但我本职是给编辑部搞服务,用不上,也就很快忘记了,他还一再叮嘱我务必要学会五笔输入法,但没学成,后来看到有论点认为,尤其是少儿不宜学五笔。当时电脑的机型主要是286,后来进了一台386,就觉得很高级,当成了宝贝。那时windows还没普及,还在用DOS。一台386很贵,好像是几千块,或者上万不止。一个部门摊不上一台,我所在的社办,也只在打印室有,我的办公室没有。我跟正职孙主任对桌坐,他老去看病,不大在岗。
后来,被调到出版管理处,出版社加挂出版局、版权局牌子,具体就落在这个处。何处长是复员军人,很有个性,也通情达理,在一次与他的争吵中才知道,除了他以及一位张老弟,其他几位都是在原处室多少有点“问题”,被“发配”到这个处来,接受“管制”的,原来如此。不过经过这次争吵,何处长对我有了进一步了解,对我表示欣赏。这时,他即将到书店挂职,他希望我不要走(我已流露出要走的意思),等他回来,继续共事。但我没等到他回来就走了。争吵的起因其实很简单、也很可笑。我在那个处负责编简报,在电脑上简单排版,何处要求每个字都要对齐,这是不可能的。这是我早期与电脑的交集。
离开出版社,落脚在位于大沽路35号大楼内的一家公司,其实是挂靠性质,本体是山东青年杂志青岛发行站,其来由,是在临离开出版社前不久,出版局派我到济南出差,公干之余,忘不了到团省委去看看老伙计,毕竟从踏上社会起就在团的岗位,也是对离开团岗位的不适应,于是去找老伙计王本群。当年我在青岛团市委研究室做青运史研究,王本群在团省委研究室也做这个,还有一位老先生上海人向禺老师,每次去都感到很亲切。这个时候,本群已调到山东青年杂志社做领导,我去找他诉苦,他说正好要在青岛设发行站,兼做记者站,问我是否愿意,当然是好事,立即答应下来。关系呢,一个是可以进省直机关,不过他说省直机关不好进,而且青岛人一般不愿到济南工作;再就是在青岛找个单位挂靠。我选后者。回来后,立即四处联系。
应该是1995年春节,大年初一,我在中山路上溜达,走到中山路1号青岛市科协门前,巧遇原邮电局工程师、此时是市社科所的隋映辉先生,那时他搞软科学研究很火,经常是市长的座上宾,为市里的发展规划做顾问。他热情打招呼,我随口问他是否认识市科委的人,因我打听到,科委那边可以挂靠,我看他从科协出来,以为他在那里工作,后来才知道科委和科协是两码事。他说他正好在科委下属单位挂职,可以帮我问问。这随口说的事,后来竟办成了。当然办的过程比较麻烦。
离开出版社,关系调进了科委人事处。具体挂靠在下属一个叫做青岛市科技发展总公司的自收自支事业单位,后来知道,这家公司虽然牌子不小,但纯属空架子。公司在那个大楼里面只有几间房,总经理于强华,很厚道的一个老者,可能已经退休了,不怎么到单位去,平时坐班的是另一位老者,李光复书记,还有几位工程师。有趣的是,那里的人之间互相的称呼都是“某工”,那我就变成了“周工”,呵呵。
公司业务不多,主要从事一种被称为“戳狗牙”的事,其实就是对缝,即中介。这一段有很多故事,有空再写。
发行站举步维艰,因没有启动资金,省里只给政策,具体不管,曾开书店,命名为礼贤书店(有人以为是九中开办的),但不景气。拉赞助,效果不明显,大约维持一年就消停了。后来,科发公司不景气,被大楼里另一个科委下属单位科学器材公司兼并,后来又被进出口公司兼并。我们这帮人就被分散到各单位了。
公司有一台旧电脑,也不是很新,当时没人用,一位文书偶尔用一下,主要是我在用,具体是根据公司被兼并后的新领导李书记的吩咐,做一项所谓的科研项目。就是把有关方面提供的一些素材整理出来,这件事的起因是,本地的高校和科研单位,陆续进口了一些大型科研器材,价值不菲,价格大约在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但各自为战,互相不来往,而且这种情况在国内相当普遍,于是国家科委有关部门下决心改变这种重复购置、浪费外汇和设备的情况,在各地开展大型仪器共享项目。项目是第一步就是摸底,李书记把这个任务给我做。参见大沽路轶事(之一)
当时公司会电脑的不多,会计、文书都很少用,而且主要是专业的文书,其他方面主要是我在做,当时对电脑,从出版社开始,也不过两三年时间,很多功能还是不懂,偶尔还会“弄坏”,其实不是坏,请来专业人员维修,一番操作,很快就好了。临了,还会抛下一句,没关系,不会弄坏的。有这句话垫底,就放心大胆了。其实现在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懂,也会出现那种因乱捣鼓而死机,为此耽误事的情况。
这个所谓项目,就是把所有素材分门别类,按照单位名称、价值、数量、规格等整理成一个很大的表格,仅此而已。当时也没当回事,直到前不久与李书记一起吃饭,他又提到这事,他说当年我整理的那些东西,他们现在还在用呢!那就好。
后来,我被安排到曹县路33号,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被周边四条马路围合,那里有一条从芬兰引进的木材加工生产线,据说价值几百万,因原来那个单位拖欠科委的款项,被起诉,败诉,生产线连同整个院子,都被判给了科委。科委一时没啥用,就把院子里面和外面沿街一圈的房屋对外出租,我和一位飞行员出身的老刘一起在那里做物业,其实就是按月收取租户的水电费。这事确实没啥意思,关系挂在那里,就想出来找事做。
恰好此时,原市邮电局团委负责人,后来电信系统一个单位的领导隋总找我,他想做一份小报,交谈后得知,是想办一份行业资讯简报,当时邮电系统改制,电信、联通、移动先后分立,如何处理几家的关系,相关领导需要了解国内行业的资讯,于是隋总找到我,可能是我之前在团市委做机关刊物,他认为我做这事没问题吧。其实,之前虽然也接触电脑,但互联网还真是没接触。既然他有此需求,而对我呢,也是一个学习机会,于是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具体是在海边一幢小楼。我在那里负责编辑一份叫做《网上参考》的内部小报,开始是不定期,逐渐固定为半月、周刊。从不了解网络,到逐渐熟悉,熟练。从网上搜集国内外行业信息,精选,文字处理,简单排版,做成一个简易期刊,送到北京路程大姐的印刷作坊那里,印出来,100份,再送到电信、移动、联通以及市有关单位。这项工作先后大约持续了2年时间。参见昨夜小楼又东风(之一)。与此同时,创办了一个叫做“科易”的网站,是委托一家叫做网星的公司给做的,公司经理姓宋,是在网上认识的。跟他保持了几年的联系。通过他,也学了一些电脑方面的知识,主要是做网站方面的,他的公司后来搬到了世贸大厦里面,还去过一次。
由于未接受过规范的培训,对电脑的很多功能不甚了解,有时就随心所欲、想当然地操作,就不可避免地出现问题。在海边小楼,查阅维修公司电话,找到一位姓赵的小哥,那天他如约来敲门,开门一看,是一位时尚小伙,一缕长发,很潇洒地垂在前额,他话不多,看了电脑,这里动动,那里戳戳,三下五除二,几分钟就搞定了。我说抱歉的话,他总是说没事,有事可以随时找他来。跟这个小哥保持了几年的友谊。参见高原来的云,文中提到的“云”就是他,他本名赵坤。表弟叫雷。
公司搬进鱼山路小楼后,有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里面的设施齐全,得以很好地应对搜集资讯的工作,小报也就成为了定期出,每周一期。一直维持到2000年12月底。
过了2001年元旦,服从分配,进电信寻呼台,办公室在华阳路邮局后面的机房,具体在延安三路电信营业厅,我负责,在另一处还有一个营业点。在这里,也是与电脑打交道,不过不是文案文本,而是寻呼机服务系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系统,客户来买寻呼机,要现场开机。那年五一期间我值班,那天来买寻呼机的特别多,我忙得手忙脚乱;有时还要带着寻呼机去客户那里上门服务,在客户家,按照操作流程,与后台客服联系,根据指令开机。有一次去杨家群送机,那天很热,路又不熟,那里当时正在施工建高架桥,从公交车站走到客户所在企业,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其实地图上的距离很近。那天累得够呛。在营业厅,不忙的时候,就在电脑上玩那种过关的游戏,很无聊,很枯燥,还不能被领导发现。
到这时,电脑的使用程度还不是很熟练,输入法,早期学过五笔,记不住,改双拼双音,倒是挺有趣。不过后来主要是全拼输入法。真正熟练操作的,是为电视台编导黄晓晨老师几本书稿的输入。有一个阶段,应原纺织局团委书记温林之邀到他组建的旅行社帮忙,给他的中层讲过企业文化,就此在他那里做策划顾问。他的几个办公点都去过,沧口总部那里,常去开会,还有纺疗(世贸对面)、河南路等处,还有原国棉八厂团委书记王诵绎在韶关路的旅行社等处。在河南路一个点,是一个居民楼内,没挂牌子,好像是不太被允许,那里有一个套间,有几位员工,我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台电脑。黄导总是在下班以后过去,带着他手写的书稿,讲真,他的字很好看,好认,通常用学生练习本,他写满一整本练习本(记得是一个很好看的小说,似乎是有关在青岛住的混血儿,即所谓“二合水”的事,为此还跟他到四平路一位“假洋鬼子”家去过,那个人整个一老外,操一口地道的青岛土语),交给我打出来,我的盲打就是那时练出来的。打的什么内容早就忘记了,但盲打的技能却实实在在留住了,要谢谢黄导。
90年代末期,有几年,市政协文史办的吕主任总要我到会上去帮忙(在黄海饭店),具体是简报组,分为几个大组,我是其中一个大组的副组长,组员也就是小组秘书,都是各部门的处级干部,想来也可笑,我一个无业游民,竟指挥那些处长们。他们跟着各界别组,参与政协委员的讨论,每天整合讨论情况,汇总到大组,我和大组组长、政协的祝处长整合,连夜写出简报,报到吕主任那里,他在我们写的简报的基础上再修改,连夜付印,次日上午发给各小组秘书,再发给委员们。但这些工作都是手工操作,没有电脑,好像最后一次用上了电脑。
好像是2000年那次的两会期间,巧遇原青岛出版社樊老师,他是政协委员,他告诉我一个信息,出版社原先的《通俗文艺报》要改组为财经日报,那边应该需要人,说常务副总我可能认识:郭彦。当然认识,于是去找他,几经曲折,于2002年春节后,开始到报社做夜班审读(最早征求我意见能否做编辑,但不确定,还是做了审读),一做就是10年。
这期间,青岛出版社一个部门的刘主任找到了我,让我给做审读和特约编辑,并给我配一台电脑,这样,我在报社下了夜班(其实午夜前就回来了),睡够了,就到同一大院的出版社编辑部编审稿子,回家吃饭后,晚上再到后楼报社去上夜班。这种状态持续了六七年。后来,编辑部新来了一位大学生刘坤,需要电脑,我只好把我用的给了他,临交接前,把里面的东西清除一空。有点不舍,也无奈。这种真实的场景却经常以不同的版本出现在梦境。在梦里,有时,头一天用的好好的电脑,次日去那里,却不见了,有时甚至办公室都没了,虽说做梦多是胡扯,但也多少反映了自己的心境。
所有接触过的电脑,印象最不好的是在一家房地产公司。某年,科委老同事李书记介绍我到位于辽阳西路一家房地产企业。那家公司的老板,见我第一面说认识我,一说,原来当年我在团市委,他在财政局,都在一层楼上。青岛真小啊。公司占地很大,临街的一侧,足足有几百米,外面看是二层,其实地下还有一层,下面是一处很大的停车场。门脸和周边楼座上,很长时间挂着与文化相关的slogan,并在营销上充满文化气息,给人以高大上的感觉。这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昌乐路文化市场一度传出要搬迁的消息,迁往的地点,据说就是这里,这也并非空穴来风。我在公司确实看到了相关的文件。我去那里的任务就是协助老板做策划,完成文化市场和版权交易市场的相关策划,为此还专门到昌乐路市场做过详细考察。但没有了下文。在那里的几个月感到非常压抑,老板的儿子与大家同在一间办公室,大家大气不敢出,特别是电脑,每个人工作台前虽有电脑,但不能上网,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可以上网,不过网速慢如蜗牛,有急需处理的个人事项,通常利用午休的一个小时,到外边的网吧去做。最终,离开了那里。临走之前,在老板与我谈话之前,提前把个人文本全部做了拷贝,谈话完毕,不出意料,HR经理马上过来没收电脑,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笑,可怜。
在出版社编辑部“坐班”期间,主要是协助责编审校书稿,特别是一些比较重要的稿子,如2011年,德国人写的一本《德国殖民历史之中国篇》,先后审核差不多十遍,中间空了一段时间,在第七八遍时,不知啥原因中止,后来又拾起来,据说是为迎接青岛建置120年,要赶出来。参见《德国殖民史的中国篇章——青岛》审校笔记
除此之外,还接一些零星的“小活”,如青岛风光明信片和书画册,这些读物上的文字虽然较少,但很容易出错。2002年底,大雪,不慎滑倒,骨折,那时让我审校当年的旅游地图,要赶在旅游季节前做出来,时间很紧,于是吊着胳膊,带着地图样稿到勘测院,找专业人员核对,还要乘坐公交车,实地考察站点线路。那段时间很辛苦,晚上还要到报社,那一年,负责一个文化副刊,副刊的名字叫做“世说”,刚刚办得有起色,却被转给另一个编辑,说是我不在编,一些事情不好处理,但转出去不久,这个副刊就停了,很可惜,所以咱们这个文丛最初起名时,首先想到这个名字。
很多出版社从节省开支、降低成本考虑,通常各编辑部都有一些社会上的设计工作室为其服务,承接出版社的书稿设计。我在的这个部门,主要有三四家,我经常被安排到这些设计工作室去核对书稿,印象比较深的,有四川路(后迁错埠岭)、江西路、大尧三处。通常是我带着审校好的书稿,到这些工作室,坐在设计师边上,指点着设计师修改书稿。这些书稿主要是旅游和青岛老建筑一类的读物。还有一次,已故赵夫青先生主编《青岛事典》这部大书时,我参与审校,在江西路一家设计室,那一段与赵老师有频繁的接触。通常是我看完稿子,标注差错,由设计师改正,打样再核,如是反复数遍。还有一位,在上清路原针织四厂那里一幢居民楼里,姓徐(弋戈),天津美院毕业的,那天天很热,我被派去核对书稿,但弋戈用的软件,他自己说,并非正版,因此我去的那个下午,频繁出状况,电脑总是死机,他屋里有一只老龟,趴在地上,似乎以一种见惯不怪的神情盯着屋里的这两位急得火烧火燎的男人。后来,有机会到弋戈位于齐东路,邻近丛氏公馆的家里,看到了挂在墙上的老龟的标本,徐老师惋惜地告诉我,老龟早就挂了,享年120岁,参见奇怪的门牌号(随笔)
2010年,在老转村CHINA公社兼职做《老转村商学院》内刊期间,无意中接触到一种设计软件corelDraw(缩写cdr),内刊设计是兼职,忙不过来,我就尝试学这款软件,在此过程中,无意中“认识”了一位远在大西南的设计师,经常请教,在不断的做稿、学习中,基本掌握了一般书稿的排版设计。
在此期间,报社一位编辑个人的工作室邀请我参与做一张青岛美食地图,在那里,又接触illustrator(简称AI),学会了做几十层的地图,但这款软件对电脑配置要求相当高,一般电脑带不动,而cdr,如果不是图很多,要求不是很精,用一般电脑就行。不过这款软件用得不多,后来独立承担一个工作室的画册,忙到后半夜,出现问题,不知如何收场,出糗了,给人做砸了。
大约2005年前后,一些报社开始提倡编辑兼做版面排版,2002年我做世说文化副刊前后,财经日报还设有专门的排版室(版面报眉还有排版人员的名字),后来这些专业的排版设计员参加记者资格考试,逐步转岗,成为记者和编辑,排版室就取消了。在此之前,有一年,跟春秋旅行社的一位伙计到位于潍县路一带的半岛都市报联系发广告,看到那里的编辑已经开始自己做版了。
说到排版软件,除了上述两种,出版社现在做书稿主要用inDesign(indd),报社主要用方正飞腾。有一次跟出版社的编辑谈起来,她问我用什么软件,我说用cdr,对方表示很惊讶,不相信这个还能做书。一般认为,cdr只能用来做画册什么的。其实,不仅cdr,就连wps和word都可以做书,有一年,北京一家出版社举办word排版培训班,因费用较高没去。不过由此受到启发,自己琢磨着学会用wps排版的主要功能,一般的书稿都能对付,缺点是插图的位置不易把握,尤其是很多图的稿子,如果中途有撤换或添加,整个版面就会移位,调整起来很费劲。或者是我掌握得还不够好。
2005年,通过一位前新华社记者的关系,到位于市南软件园的一个杂志编辑部做兼职主编。那里的设计是专职的,我曾在业余时间试图打开设计师的电脑,想看看自己能否操作,但那个系统我没见过,不敢给人乱动,也就没学成。在那里,见识了什么叫豪横,那个杂志的投资人想自己做一份杂志。有一天,他把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堆杂志摆在桌子上,让我选一种,他要求,尺寸要足够大,完全不考虑国内既有杂志的标准尺寸,不考虑由于规格不规矩而带来的浪费。他也没有版权意识,所选的图片,很多翻拍自外刊,而且像素之差可想而知,但他不以为然。在那里,只做了不到半年就告辞,临走,他在云霄路南端一家酒店为我饯行,还在挽留我,但我去意已决。
2017年,在金水路科技创业孵化园一家电商平台做媒体总监期间,看到背靠背坐的几位码农,他们上班就对着笔记本冥思苦索,不言不语,偶尔敲击几下代码,还是很好奇。某日,他们下班后,禁不住好奇心,打开了其中一位邹姓程序员的笔记本,那真是天书啊,根本看不懂,试探着动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以为不会被发现,但第二天,小姐姐四周环视问道:谁动我电脑了?眼神看着我,我心虚,矢口否认,脸上感到发烧,心怦怦乱跳。
由于频繁与电脑打交道,一直希望有一台自己的电脑。最早的机会是,团训班一位学员的弟弟开了一家工作室,对外承接打字复印业务,有一次,他媳妇帮我做稿子,做完后,她得知我需要一台电脑,于是就把她用了很多年的电脑卖给我,我如获至宝,欣喜不已,但没想到,这台电脑并不好用,3K块,算是买了个教训。
后来,认识一位80后,一口崂山本地腔,复姓欧阳,家住金家岭,他给我推荐笔记本,是某银行搞活动,赶在优惠期截止当天拿到的,还不错,用了很多年。不过笔记本做稿子不行。
直到2014年,另一位合作伙伴,80后小徐,找信息城的小伙伴帮我攒了一台台式机[补白2],性能还不错,有四五百G的空间,内存当时看还行,不过现在就不行了,尤其是做书稿就拖不动。直到这次换机,正好用了十年。
关于我与电脑及相关的话题其实还有不少,先写这些吧,有点啰嗦,见谅见谅。

2024.8.23写于青岛弘信山庄

补白1:
在较我年长者眼里,我俨然电脑内行,已故王照青、孙基亮先生等,所用电脑或手机,甚至数码相机,只要出“状况”或不会操作了,第一时间立即问我,尤其是王照青先生,住得近,有问题时,往往直接上门,给他调理,还写下操作步骤。不过这样的操作步骤,不知写过多少次。其实他们所谓的“故障”,多是操作不当问题,至于系统问题,则无奈,只能建议其去电脑维修部了。

补白2:
当时与旅游从业者刘海滨先生(应是纺织某企业的团干部,是通过另一位团干部刘瑞祥认识的)等一起给王诵怿的青岛旅行社协会(或是青岛市旅行社协会,这两个机构,一个是官办,一个是民办,搞不清)帮忙,在其南京路南端干休所内的办公地点(这台电脑就是在这里添置的),后搬到莱阳路另一个旅行社内,给我一间办公室,在那里给协会编写一本青岛旅游指南的小册子,编好后,搬到平度路原人民医院门口,待了小半年,又搬进福州北路华远好天地,大约一年,又北上,在青山路百通花园内大半年,又到金水路西端的创业孵化园以及青山路西端的海尔·鼎世华府(毗邻新的李村大集),还有金水路东段的长涧(四年)。在李沧地界大约盘桓六七年,这台电脑一直跟着我。其间一度要转给一位好友,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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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 《阿杰丨往事杂忆(想哪写哪-10)》 发布于2024-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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