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题为《回声泉之旅——文人与酒的爱恨情仇》的文字是我阅读笔记,在这里贴出来接受大家的批评指正。
买这本书的动机很简单,是朋友推荐,觉得有点意思,便去网上买了,北京联合出版社2016年11月出版发行,单价每本:45元,买回来后放在计划阅读书籍中。没想到前两天去“我们书店”,在马经理那里发现也有此书,摆放在那里五折优惠,心里面那才是一个不平衡,多花的那些钱可以买一只烧鸡,但是心急的人就这样。
这本书的作者是英国作家奥利维亚•莱恩,该书的出版在媒体上的反应不错,美国图书馆协会《书单》杂志是这样说的:“于细节处闪光,用洞见抓人眼球。莱恩用脚步和语言完美地绘出一幅作家肖像画,他们被酒精奴役却在文字中得到解脱……让人不再感到孤独。”《纽约时报》是这样评说:“尽管莱恩在书里关于酒瘾的分析相当精彩,但《回声泉之声》这本书的真正价值之处在于莱恩本身就是一位了不起的作家——跟书里那些文坛大师一样。”《华尔街日报》这样评价:“这是(一本)特立独行的、慷慨激昂的、文学性强的、优雅的、让人过目难忘的书……(莱恩)故事错综复杂,像是带我们在做一场白日梦。”
在买这本的时候,想到的是了解那些伟大作家的饮酒历史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忘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反思自己这些年喝酒的历史,很多情况也跟他们差不多,虽然还没有表现出酗酒的迹象,但是在酒场上敢打敢拼,就是一个很不正常的表现,其实自己内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想对比的意思,为自己接下来继续“逞英雄”找借口。
作家莱恩在本作品中分为八个章节去写,第一个章节便是《回声泉》写的是美国作家年纪长的约翰•契弗,他已经写了三本小说,还有一些短篇小说,都是文学史上少见的风格,天马行空,独树一帜。年轻一点的是雷蒙德•卡佛,他们都住在“作家工作坊”,在这里有他们的教职,而他把妻子孩子留在加利福尼亚,孤独一个人来到此地。能成为作家,是他半生的夙愿,不过他一直时运不济,怀才不遇,酗酒的毛病已经持续很久,不过就算被这杯中物消耗折磨,他已经写了两卷诗歌,小说也写了不少,很多都发表在一些小杂志上。
1973年8月30日,两人相遇了。契弗敲响了240房间的门。当时在场的学生回忆,来客大声嚷嚷,“不好意思,我是约翰•契弗,能要点儿苏格兰威士忌吗?”卡佛见到偶像,赶忙拿出一大瓶斯米诺伏特加,兴奋得连说话都结巴了。契弗接过一杯酒,但对往里面加冰块或果汁的建议嗤之以鼻。
因为对酒的共同爱好,两个男人立刻变得亲近了。他们在一起时,基本上都泡在只提供啤酒的“米尔酒吧”,畅谈文学与女人。每周两次,他们会开着卡佛的猎鹰去酒水店买苏格兰威士忌,拿到契弗的房里喝个底朝天。“他和我什么也不做,就是喝酒。”卡佛后来为《巴黎评论》撰文时写道,“就是说,我们在各自的课上滔滔不绝,但我俩在那里待了那么久……估计两人谁也没把打字机的防尘套扯下过。”
在这一章节里作家写道:说起那些因酗酒而穷困潦倒、孤独余生的作家,约翰•契弗和雷蒙德•卡佛可远远不能代表。这份名单上还有海明威、福克纳、杰克•伦敦,一共有六个美国人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其中四个人都酗酒。
酗酒与否,并不能简单界定。根据美国成瘾药物协会的说法,最核心的判定标准是“对喝酒的自制力减退,一接触酒精便浑然忘我;尽管后果很严重,依然不顾一切地喝酒,切因从造成思维混乱,并非常固执地否认自己酗酒。”
酗酒的原因是由各种因素通过神秘的组合形成的。这些因素包括:性格特点,人生早期的经历,社会影响,先天基因和大脑不正常的化学反应。看到这里自己也说不准自己喝酒的目的是什么,过去都说是为了工作,那不过是一个借口,只是自己不承认喝酒兴奋也有快感,特别适合打的情况下,倒在床上昏死过去,觉得睡得非常之香,一觉大天亮。
波德莱尔曾经跟别人谈论爱伦•坡,说酒精已经变成了一种武器,“杀死他体内的某种东西,那是很难杀死的虫。”诗人约翰•贝里曼的小说《痊愈》在他死后才得以出版,作序的美国作家索尔•贝娄说:“灵感之中,也饱含着死亡的威胁。当他写下那些一直翘首以待且日日祈祷的文字时,自己也面临崩溃。酒,就像一支安定剂,某种程度上减少了这种致命的强度。”
这篇作品的名字就叫《回声泉》,这是源自《热天皮屋顶上的猫》其中的一个段落,布里克说,我要做一次短途旅行,去往回声泉。而回声泉不过是一个酒柜的绰号,因为里面装的波旁酒的牌子是因“回声泉”而得名。
第二章文字的题目《棺材戏法》,一上来作家便写了1983年2月25日下半夜,田纳西•威廉斯在旅馆房间里溘然长逝。他是瘾君子,依赖毒品酒精,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恐慌,甚至达到精神错乱的边缘。验尸官的报告中,他是被眼药水那铃铛形状的塑料瓶盖给噎死的。后来,经过一些化学检测之后,市里的卫生部长修改了验尸报告,补充说,威廉斯去世的时候,体内有巴比妥类药物。又过了很久,他的一些朋友和熟人宣称,说他“噎死”,只是为了掩盖事实真相,免得媒体去刺探和曝光田纳西对药物和酒精的各种依赖。官方的死亡原因仍然是“窒息”。
作家认为酗酒,是一种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办法,或者,至少能让你进入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接下来开始介绍田纳西的成长历程,从第一次乘船去欧洲,饮酒的记录,到后来家庭的变故。
当意识到酒精可以缓解焦虑之后,那些敏感多愁的人们就会很快把它作为舒缓压力的最佳选择。田纳西也是这样,他说,喝下一些白葡萄酒以后,好像全身的血都换了,所有的焦虑和紧张暂时都消失了,周遭似乎都变成了一个美梦。
作家写了他参加戒酒互助团队活动的情况。在这之后开始写田纳西经历的那些酗酒的日子,以及自己的救赎。他的话剧作品《玻璃动物园》大获成功,但在这之前他说到,我的人生已经到了最低谷。我很有可能穷困而死……所以,要是没有《玻璃动物园》突然把我从普罗温斯解救出来,我可能都撑不过一年,应该是撑不下去了。
写着写着,又写到了契弗,写了他出道的过程,朋友帮忙,出过的那些糗事,以及贫困交加的时候,虽然后来成了名,但是他依然对自己的现实生活并不满意,他的虚荣让他不能展示给别人自己家的真实,也正是这样,有谁不想一醉解千愁,和田纳西一样,契弗在十几岁的尾巴上,就一直在尽最大努力,去平息严重的社交焦虑症。
第三章的题目是《垂钓黑暗中》,从作家从纽约乘火车去田纳西的家乡新奥尔良的过程,想到了列车上失眠的问题,又想起了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都深受失眠的困扰。他们为此写了不少文字,字里行间也不难寻找酗酒的踪迹。
记起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是1925年5月,在巴黎德明布尔街的美国流浪者酒吧。菲茨杰拉德二十八岁,海明威二十五岁,那时候菲茨杰拉德已经是美国最著名且收入最高的短篇小说作家之一。他带着妻子和女儿在欧洲游玩。
两个男人可谓一拍即合。随便瞥一眼两人的通信,就能看出来是多么的惺惺相惜,字里行间全是朋友间亲昵的揶揄,也有赤裸裸的“表白”;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你的友谊对我来说多么重要。那一年里,除了做海明威的好伙伴,菲茨杰拉德还为他提供了事业上的帮助。甚至在两个人还没见面之前,他就已经把海明威推荐给斯克里布纳尔出版社他自己的编辑曼克斯•铂金斯,建议他签下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作家。
这一个章节就是作家在去往新奥尔良的火车上回忆菲茨杰拉德和海明威对酗酒的问题上所持的态度不一样,菲茨杰拉德是找那种感觉,为的是睡觉,而海明威是酒量大,他到后来同样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减少饮用,身体已恢复便又喝上了。
本书的第四章名为《起火的房子》,这一章节写了作家到了新奥尔良后,去寻找菲茨杰拉德曾经居住和写剧本的地方,描述他在1945年期间创作的情况,也是菲茨杰拉德最后的十年。当然也穿插了作家自己的成长经历,通过他的家庭呈现出的那种情况,她理解作为菲茨杰拉德最后的那种心境。
酗酒不仅仅是逃避内心的恐惧,也同样是一种自我慰藉一下,作家写了菲茨杰拉德乘飞机的情况,每每把自己搞得酩酊大醉,之后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记录下自己懊恼的那一刻,作家同样也学会了用饮酒来排除一些烦恼,但她不承认自己是酗酒。
在这一章的最后,作家写到了她游历菲茨杰拉德最后居住的地方,想起了他在日记中记述的那些,也勾起了自己对曾经的回忆,最后她写道:我看了一场《玻璃动物园》的话剧演出,所到之处都能听到鸽子如泣如诉的悲鸣。但在这一切所见所闻之中,让我最最难忘的,还是那两个剃光头发的小男孩,这仿佛是一个我正需要的警告,酒瘾和毒瘾从来都不是抽象的事情,其所带来的,是——想到这里,“伤害”这个看似无足轻重的词涌到了嗓子眼,在那里卡了好一会儿。
第五章的题目是《血色文章》,作家把这些作家穿插在自己的想象中,一会儿海明威,一会儿菲茨杰拉德,到现在又想起了契弗,到1972年,契弗已经酗酒达四十年。他本来住在奥西宁一栋豪宅中,娇妻相伴,三个称得上美丽可爱的孩子承欢膝下,还养了几只金毛猎犬。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衡量,他都取得了成功,眼前的这一切值得好好珍惜。
然而,在回忆录《天黑前回家》中,苏珊•契弗回忆说:“我们越来越意识到,父亲是那种最糟糕的酒鬼。他似乎随时随地都想自我毁灭”。
有人写到,契弗在1975年去戒酒之前,接受了X射线断层扫描,发现大脑已经被因酒精严重萎缩。但不可否认醉酒时的很多奇怪的想法和念头带给了他作品的神秘和精彩。很多人会许都那样认为是酗酒害了作家创作的可能性,我不这样看,酗酒自然有他内在的东西,本人不说我们只能停留在表面上去分析。实际上这也是上苍对一个人的关照,一个作家写多少文字也是有数的,酗酒在我来看就像油田的抽油机一样,通过打进去水把油给挤出来,喝酒也是激发想象力的一种办法,一种看似主动,确实在被动的办法。
接下来作家又讲了菲茨杰拉德的家庭和他曾经儿时经历的那些,父亲酗酒的情况,母亲对他的态度,这些对之后的孩子的影响是深远的。他写道:这是我所忘记的一切——我童年和少年时期所有复杂的黑暗的东西混合起来。让我没有去做英勇灭火的消防员,也没有做士兵,而成为一个小说家……这是我选择这个职业的原因。尽管这是如此恐怖糟糕的职业,每日久坐不动,每晚彻夜无眠,遭遇永无止境的自我否定与不满。再来一次,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作家在这一章临近结尾处这样写道:渴望、酒精、需求、碎片、写作。我越来越感觉到,写作和酗酒这两种逃避现实的策略有种隐藏的联系。两者都与一种感觉相关,就是某种珍视的东西支离破碎,而又想要去修补,再百般否认自己徒劳的努力。
最后写了海明威的饮弹自杀,以及他的夫人从警察那里要了回来,送给了他的儿子,最后被扔进了大海,没有人能想象出是什么力量让海明威在痛饮之后,举枪自尽的最真实的意图。
第六章的题目为《南下》,这一章节是追寻海明威的足迹,这里就是基韦斯特,用作家的话说,这是他的休养生息之地。他总是在这里与旧日挥手告别,或者开启人生的新篇章。父亲去世后,他回到橡树园疗伤,在那里修改了《永别了,武器》,只剩下结尾还没有最后定稿。
作家探访海明威在这里的居所,白头街907号一栋地段好,宽敞但急需修缮的老房子。主屋后面是一栋小些的房子,之前是马车房。海明威搬进来后不久,就把楼上改成了写作工作室。一条狭小的甬道直通主卧室。游客是禁止进入工作室内部餐馆的,但可以透过雕花的铁门一窥究竟。房间很大,摆满了书。
接下来作家开始写海明威与菲茨杰拉德关系的疏远情况,又写了通过导游的讲述,卡斯特罗在古巴掌权,海明威在那儿的房子和船都没了。他的工作丢了,他的手稿也丢了。他说就好像命丢了一样。六十一岁生日后的第十九天,他在爱达荷举枪自杀了。
作者又写到了契弗,在他的作品《游泳者》的主人公奈特•梅里尔就说自己深信,被水托举起来的感觉无比美妙。听上去的确美妙无比。但这个故事很明确地表达了对水上飘荡的渴望和借酒浇愁的需要之间的关系。
第七章题目为《伯恩斯先生的自由》,这一章节一上来便写到了约翰•贝里曼,写了他父亲自杀以后,去的那个不堪回首的寄宿学校,他在中学期间不太喜欢,一直被压抑着,但脑子太聪明,直到十七岁离开学校,去哥伦比亚大学才算真正开始美好生活。
写了他大学最初的情况,他是一个神经质的小伙子,有时候甚至还有种自杀的倾向。不过,他的悟性和智慧是毫无疑问的。到1935年,他的诗歌已经成为《哥伦比亚评论》的“常客”,其中一首发表在《国家》杂志上。再加上有夜间刻苦学习的习惯,使他学业上也脱颖而出。1936年,他拿到剑桥大学的奖学金。习惯已经深深根植于他的内心。在他飘摇的一生中,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学术追求。
他抛弃了心爱的姑娘碧翠丝回到美国,在韦恩州立大学英国文学系找到工作,由于工作强度大,那年他被严重的失眠所困扰。他经常整夜整夜地在底特律游荡,白天一脸憔悴,一身汗味地去学校上课。不过,无论怎么说,他的课堂是非常引人入胜的。贝里曼总是滔滔不绝,引经据典,莎士比亚与各类诗歌名篇全都烂熟于心,张口就来。
他的神经质到最后发展成了酗酒者,婚姻的离异,戒酒的过程,再加上心里痛苦,健康状况糟糕,住院治疗,出来以后又开始酗酒,再次入院,即使在镇静剂的帮助下,他的睡眠状况仍然很糟糕,用他自己的话说,所以我时刻都是濒死的状态。在之后又经历了许许多多酗酒带给他的麻烦。他的酗酒跟美国的那些著名的文人不相上下。
诗人最后的疯狂,他坐早班公交车来到华盛顿街大桥。他爬到栏杆上,跳了下去,自由落体三十米掉到一个码头上,然后滚落到密西西比河的堤坝上。后来,通过他口袋里一张空白支票和他摔碎的眼镜上刻的名字,才确认了他的身份。他的《痊愈》终于没有写完。写到这里想到了飘在京城里面的那个跳桥自杀的年轻诗人小招。
在这一章的最后处,作家写到,酒精对一个作家的影响可见一斑。一开始你踌躇满志,努力工作,可以点石成金;最后你却让你心中最可恶的化身,占据了中心位置,占据了那团理想之火,把你还未完成的工作,撞得支离破碎。
本书的最后一章题为《过往与新生》,一上来作家就说了,酒鬼是能忌酒的,她列举了契弗,他写到,忌酒成功了,只是他和贝里曼一样,过程艰难又反复。描述了契弗被他弟弟接走后送医院接受戒酒治疗的过程。作家写到,在契弗的余生,戒酒互助会就是他的教堂,他总是满含虔诚地去参加。
接下来便是写到了卡佛,作家来到了安吉利斯港,卡佛生命中的最后十年,大部分是在这个西北部的小城度过的。卡佛跟海明威一样喜欢钓鱼,钓到了鱼就会特别激动,把战利品送出去也会很高兴。
作家写到和朋友契弗不同的是,卡佛从未试图遮掩贫困的出身。1938年5月25日,卡佛出生在俄勒冈州的克拉兹卡尼。家里两兄弟,他是哥哥。父亲是锯木厂工人,虽然连酒杯都拿不稳,却喜欢喝酒和钓鱼。
卡佛努力自学,要养家糊口,同时还要利用少得可怜的空闲时间去写作。在如此之大的压力下,也不难想象酒会成为他发泄的一个出口,或者说开启另一扇大门的钥匙。他父亲喝酒,是为了逃避单调枯燥的工作,减轻生存的压力。而对于卡佛来说,则是把生活的苦难随着酒水一起咽下,把那些自我责备与浪费时间的邪恶感一起抛到脑后。
接下来作家还写了卡佛戒酒前和之后经历的那些“不齿”,戒酒成功后便有了新欢,背叛了第一段婚姻,那是他学生时代的初次恋情,在还没有毕业就成为孩子的父亲,在之后的酗酒犯下的种种“罪孽”。忌酒成功之后似乎就忘记了这些曾经的不齿。
作家在这部作品的最后不无感触地写道:“我们心中都有某种东西,被别人所不容,在阳光下却散发着美好的银光。你可以否认,甚至可以试图把它当成垃圾丢掉,都没问题。你可以拒绝承认它,通过喝酒喝个半死去逃避。然而,最后,唯一能做的,还是搜集那些碎片,找回自己。这就是痊愈的开始。你的第二次生命,更好的生命,才就此开始。”我知道这是特质卡佛而言。
看完这部作品后,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没到酗酒的那种状态,只是在好友在场的情况下,说到高兴处,喝到兴奋处,开始变得忘我,但自己内心里始终有一个“自我保护机制”,那就是自己的眼皮,一旦发现她开始发沉了,知道这就是身体向你发出的警告,通常情况下的自己便会找我常用的那个原则,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用某一个大酒量的话说,你现在经常是喝着酒找不到你了。
第二个庆幸的是,自己不靠出书养活自己,每个月的养老工资可以让我维持生计,所以在写作和阅读方面对自己要求很低,更喜欢去做那些感觉轻松的事情,例如阅读,看他们讲述的故事,累不倒你,除去你想写点什么,到这把年纪掌握的心态就是随心所欲。
当然了,在最早的宗教神话传说中,就甚至是神的礼物之一。酒神就是天神宙斯的儿子。《圣经》里也并未对醉酒的行为多加责难。在主教设定的罪恶中,醉酒可能被归入懒惰罪,但也没有非常详细地说明。喝醉酒是上帝的福佑,这种观念根深蒂固。
喝酒也有喝出好作品的大作家,看完这部作品之后,想跟自己说的是,到这年龄聚会喝酒适可而止,偶尔飘飘然也无妨,不要把这种化学刺激当成药物就好,毕竟在这片土地上还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
2022年6月7日上午写于家中陋室
原载 管窥一见
2024年10月09日 11:58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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