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梦一起出去旅游,旅行团的成员是自己生活中的各个时期的熟人,他们几乎就不可能凑到一起,估计是根据梦编辑的要求把这些人凑在一起,为了让剧情发展得更精彩,其中有第一个单位的同事,有第二个单位的同事,包括外地自己的同行。
在梦里吃完晚饭回到宾馆,正准备睡觉,听到有人敲门,我在屋里喊,请进,进来两个外地的同行朋友,说,按照老习惯还要吃夜宵,咱们一起去吧,听到这些自己站起身喊着同房间的那位一起,走到大街上发现这一行中有一个我们关系不错的人没来,我就问同行,你怎么不喊着某某,那个人说,别喊他,最近他挺飘,让他自己去反思一下。
梦中晚上吃夜宵的做法不是编出来的,那些年我们经常全国各地开会学习,晚上饭基本上没有酒水,但大家都喜欢喝一小口热闹,到了晚上十点钟喊部分关系不错的同行一起去外面的小馆子喝酒聊天,感觉是越喝越聊关系越近。
在梦里自己跟那同仁说,求大同,存小异,没有原则性的事情就别那么较之,更何况明天就散会了,还不知道哪天再见面,万一我们不干这行当,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自己说这个话并不是乱说,那些年就是这样,这些同仁经常因工作调动断了联系,都觉得挺可惜的。
那个人说,愿意喊他你去,我们在饭店里等着你,我转身回到宾馆,去找那个跟我关系不错的朋友(但在现实中自己不会这样去做,谁请客谁说了算,让谁去我绝不会插嘴干涉,毕竟是人家请客有他的选择权),到了房间看到他倚在床头上看手机(实际上这个景象应该是掌柜的经常做的动作,到了晚上十点钟上床依偎在床头上看手机),我喊他起来一起去喝酒。他说,是不是某某喊着你们一起,是他的话,我就不去了,这小子最近挺飘,我感觉不是很舒服,想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火车,你们去吧。
听到这些跟他说,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别使小孩子性子,没有原则性的意见不一致,鸡毛蒜皮的事情,无非就是说你一句事多,那不算什么,还是跟我一起去,大家都在那等你。
我说完这些,看到同仁居然开始脱衣服和裤子,直接钻到被窝里去了,看到这些知道他是决意不想去了,我问另一个跟他同屋的人,你去不去,那个人用眼角瞥了一眼躺下去的那个人,我就知道了不好意思跟着去了,我只好离开。
到了饭店已经不是同行们的聚餐,而是小城文化圈的聚餐,一个小城的年轻女诗人端着盘子,举着酒杯走到我的桌子对面坐下,先敬了一个酒,接着就跟我聊起来,说,听说,写抒情诗必须喝红酒,有这回事吗?我说,没这回事,我写的抒情诗都是喝白酒和啤酒后产生的灵感,例如那首《黄沙的爱情》就是在兰州喝白酒喝多了的瞬间感受,没白酒激发不出来那种诗意的冲动感觉。
那位女诗人说,你看了我前两天贴在微信诗歌群里诗作吗?我说,我看了,一目十行,看得潦草,几乎记不起来了(实际上是没看,编瞎话的工夫很强,开口就来),不过我觉得写得不错,你是喝什么酒激发的感情,那个女诗人说,我对你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很关注我的诗歌,没想到你是这般态度,让我伤心,会让我很长时间写不出诗歌来。
听到这里我跟她说,每天的事情太多,需要关注的作家更多,不可能只关注一两个人,现在新作家和诗人像雨后春笋,根本就看不过来,所以这种怠慢你应该理解,是人总会在生活的正负面找到激发他情感的诗作,不可能为了一句话就写不出来诗歌,那内心也太狭窄了。
说完这些话居然发现那个女的不在了,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他笑着问我,听说你早前在疗养院工作过,我说是,而且在那里待了十八年,把青春奉献给了那里,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过?那个男人说,我刚转业分配到你曾经的这个单位。我问,你在哪个科室工作,他说是放射科。我说那里我太熟悉了,从于大夫到闫大夫,还有更早前的周大夫(女的),我们都熟悉。
他说,我是听孙大夫跟我说起你的,我问到底哪个孙大夫,他说是现在的放射科,听到这里跟他说,见面可能会认识,这么多年没回去估计都记不清楚了,他说,一会儿吃完饭,你跟我到科室里看看就知道了。靠,梦里的场景居然换到我第一个单位的食堂里面,从那里出来走不到一百米就是放射科。
不要以为梦还会跟着去放射科,场景一转,又变成了儿时居住的那个院子,遇到了年龄差不多的那几个老邻居,他们依然是曾经儿时的模样,但说的话却是当下的话题,一个人问我,你的配乐诗歌是从哪里搞到的,我正想给家里面的亲人准备做一个类似的配乐悼念文章,我说,那是我自己写的,找朋友也是专业人士给配的音乐,自己说完发现他们都在笑我,其中一个人说,别吹牛了,每年暑假作业都是抄我的,即便抄也抄不对,你还能写出这样的诗歌出来,打死我也不相信,听到这些自己就急了,说,谁撒谎谁是小狗,其中一个小伙伴说,你就属狗的,不用说就是狗,听到这里自己真的很不高兴,飞起一脚就踹向那个人,这一抬脚,一阵酸疼,我从梦中醒来了。
应该说梦的最后,遇到的那些儿时的玩伴,现在有联系的也只有一个人,每天看他的微信,其他的人几乎都断了联系,虽然有一个老居微信群,但里面跟我一般大小的没几个人。
但五十年前的自己确实在学校也好,在院子里也好,基本上用俗语描述“麻绳帮豆腐——没法提”,皮打皮闹是长项,学习真的是一塌糊涂,每年的两个假期的作业到最后完全靠这些小伙伴的作业来完成,自己的作业基本上是自己胡编上去,家长一个是没时间检查,另一个就是也搞不明白数学题的做法,但是快开学害怕老师看了后家访,只好找小伙伴接他们的作业,对出作业中的错题,改过来,让自己大体上能蒙混过关。
今天是女婿的生日,用女儿的话说,自做主张同意让他儿子留在家里,靠,他当了好人,我们增加了劳动强度,早晨起来送到客厅掌柜的接班以后,这一天就闲不下来。做早饭的期间我看着,陪着外孙玩。
吃早饭的时候还要陪和掌柜的,幸亏他娘出来,腾出我的时间,回到屋里干点自己的事情,外孙吃完早饭,女儿吃了半根油条就回屋里上班了,我和掌柜的又接上了,九点半钟推着外孙去超市,按照要求买中午饭,原定中午吃剩饭,女儿觉得老公生日吃剩饭不合适,让买两个熟菜,这样我们去了超市买了一条做好的鱼,又买了炸鱿鱼圈。
在超市的游乐场让外孙放了一小会电,推回来后,开始忙着做中午饭,先是给外孙做,掌柜的给他烙小虾饼,配着红豆糯米稀饭一起,没想到他只喝稀饭,人家不吃那些东西,怎么哄骗没有用处,也只好随着他的意,用老人的话说,不饿。
中午大人的饭相对比较简单,一个是我们买回来现成的菜,加上剩的红烧肉,主食有剩的蛋炒饭,掌柜的说让女婿吃,我和掌柜的吃剩的炒河粉,女儿吃昨晚上做的合饼,掌柜的特意准备了餐后的果盘,感觉真的像女儿说的情商比我高,咱就从来想不起来这些浪漫的事情。
吃完饭已经一点多了,女儿和女婿出去买东西,我们看着外孙,不到一点半外孙倒在掌柜的怀里睡了,抱到我们屋里放到床上开始了午睡。我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时机,上床睡觉,一觉睡到三点钟起来。开始看手机消息,真真假假反正是每天都有。有人会问为何不在电脑上打字,掌柜的不让,嫌我在键盘上打字的声音太大,怕吵醒了外孙,只好干点没声音的事情。
外孙四点钟醒的,在屋里稍微清醒了一下,便拉着我去了后院,追着猫玩了一阵子,又拿着铲子学着铲草一阵子,到了四点四十分跟掌柜的说,咱们还是围着小区转一圈,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不然的话跟在外孙身后真的精神快崩溃了,你跟不上他玩的节奏。
推着外孙的小三轮车出去,外孙上来看光景,到后来也就烦了,开始站站坐坐,到最后直接就下车子自己走了,后半段路程完全是外孙自己走回来的,到家也就五点二十分。继续在后院玩,外孙不让我们回屋。
到了六点钟,掌柜的让我看着孩子,她去给外孙做晚饭,我在后院坚持到六点四十分,把外孙哄回来,洗手吃完饭,好在晚饭吃得挺顺利。加上今晚上的大人饭也不复杂,下午女儿给老公打了两个菲律宾特色菜,还有中午的鱼,掌柜的炒了一个丝瓜,就这样晚饭在七点四十分开始吃,由于是给女婿过生日,开了两瓶啤酒,大家祝女婿生日快乐。许愿,吹蜡烛,吃蛋糕的节目放在正餐之后,说是这里的规矩,仪式搞完了后,大家都吃了生日蛋糕,外孙第一次品尝蛋糕,吃得有滋有味。
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孩子他妈把孩子接管过去,开始了周末的带孩子节奏,听说明天全家要出去吃饭,还是给女婿庆生日,反正我不做饭,到哪里去吃我都不反对,希望晚上一如既往。
记完了这些琐碎,时间又不早了,感觉把阅读的时间又给挤掉了,只好去网上转一下,看到一篇游记,是国人写的,记述了去某国参观一个名为“罪恶馆”的景点,是他们强烈要求去看的,但是里面的情景过于血腥,还是吓走了两个同事,剩下的四个人看完了这些景点,用笔者的话说,看到那些屠戮便想到了曾经屠杀犹太人,而且这里的杀人魔王更凶残百倍。
看到这些我想起来前几年我去重庆找朋友玩,让他找关系带我去看了“红卫兵墓园”,那是在“十年动乱”中死去的红卫兵和年轻的工人间的墓园,那里的介绍跟我看到的这个游记是那么的相像。
原载 管窥一见
2024.4.5 03:56 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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